这么低,若不是这么干,早就活不下了。”
“你!”
正当谢千澜撸起袖子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却是被叶逸舟深深一喊叫住了:“住手!”,谢千澜一回望,却见叶逸舟整个人皱着眉站在那继续道:
“过来!”
谢千澜不服气的抿着嘴看着他,随后又恨恨的瞪了瞪那督卫一眼,便重重甩了甩袖子跟了过去。
??????
不远处的榕树下。
日光将两个人影子照应的斜斜的。
叶逸舟负首而立站在那眺望着远方,淡漠道:“可是看清了?”
“嗯---”
谢千澜站在那身后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背影,眸间说不出的复杂。
“呵!”
叶逸舟冷笑一声,转过身子朝谢千澜望了过去,走到了她的跟前。
那双深邃的眼眸忽暗忽明,暗流涌现:“那你凭什么认为,调走一个督察盐官,就能保证下一个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就能公正廉明,两袖清风。”
一瞬间,谢千澜被他这句话愣住,她呆呆地望着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跟我说整个官场乌烟瘴气,贪官甚行,可是单单一个盐场的人,就是如此,难不成本王平日里在一旁指使他们做的?”
“我!”
谢千澜抿了抿嘴,脑海里有些迷茫,她紧紧地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眼眸中清晰地倒影着叶逸舟身子的影子,心中一片混沌。
“谢千澜,你记住本王的话,所谓贪官,贪的不过是人性,任何官场的丑陋都取决于他们的本心。本王只不过是在一旁睁一眼闭一眼,偶尔推波助澜罢了。”
“那位督察盐官我为何不辞,是因为他贪归贪,但是他起码将份内的打理好,若是换了一人,也许情况会更糟糕??”
树下一片安静,耳畔的虫鸣声清晰可听。
谢千澜心中翻涌,十分难受和悲哀。
她不知难受的对这官场人性的腐败,还是对这大晋朝整个王朝的前途和百姓一片悲凉。
此刻,她感觉十分的弱小,也十分的无力。
她紧紧地拽住自己的袖口,心中烦闷低声道:“那我父皇呢,我父皇不管吗?”
“呵!”
叶逸舟冷笑一声,讽刺道:“你觉得你父皇性格的人会搭理这些?”
谢千澜脑海此刻闪现着前些日子,父皇痴迷于丹药的画面,心中不禁闪现着一片失望。
于是她执着地低过头,望着叶逸舟道:“那你呢?你不是权力最大吗?你不是摄政王吗?”
“呵呵!”
叶逸舟嗤笑了一声,思绪飘远,一道道恨意从眸子闪现,随即周身的冷意涌了出来,面无表情道:“我都是大晋朝的大奸臣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管?”
闻言,谢千澜一听,背脊一凉,仿佛整个背部被覆盖上了一张蜘蛛网,凉意逼人,身子有些颤抖。
她觉得四周嘈杂,耳畔的虫鸣声更加清晰,整颗脑袋觉得嗡嗡的,凌乱不已。
“起码现在是不可能的。。”
一瞬间,叶逸舟这句话未能肯定的话,立马让谢千澜回过神。
他说现在不能?
那就是将来能?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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