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吗……苏牧不给大烈最巅峰的两位武职好脸色,拍开他二人伸向酒坛的手。
彻侯府上现在的酒,都是从莲花峰运回来的。
经过蒸馏,再在坛子里封存许久,一开封就酒香四溢,馋酒的两个兵家根本压不住口水。
这是李苍松拿来讨好苏牧的,铸师圣子眼见着少府监无望,于是消除幻想,面对现实。
在前几天送回京师的种子、作物当中,专门划出来了一车用来装酒。
这可把李广开心坏了。
离开莲花峰之后,苏牧的这些酒水他心心念念、日思夜想,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是冲来侯府讨酒喝。
深秋时节,一碗烈酒下肚,热线从腹内流转到全身,说不出的舒坦。
被拍开了手不打紧,酒虫冲昏了头脑的老将军和朱太尉沆瀣一气,联起手来,试图从苏牧这里抢回酒坛。
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一个炼精一个炼气,对上半步化虚,输赢没有任何悬念。
苏牧屈指弹在酒坛上,劲力透过坛身,震开二人的手,却丝毫没有伤到坛子。
他呵呵冷笑,亲自给治粟内史倒满酒液。
——种田是根植在骨子里的天性,苏牧对于农人的好感一向极高。
李广和朱太尉就很嫉妒,酸溜溜的看罗兴怀手里的碗,一左一右夹着治粟内史,和他谈条件:
“这么着老罗,你的酒分我一半,回头我让赤炎骑的儿郎帮你种地。”
“还是分老夫一半吧,老夫给你调北大营的几个先锋队,帮你看守温室。”
罗兴怀左右为男,面露男色,男上加男。
最后狠下心,索性谁的面子也不卖,一扬脖,碗到酒干,畅快的“哈”了一声,赞叹:“好酒!”
接着露出憨直的笑容。
“酒这东西,用的是粮食。承苏大人的福,来年粮食若是丰收,这酒水自然少不了。”
停顿一下,酒意熏到浑浊的眼中闪过惆怅:“不知何时才能将这些种子传遍大烈,让百姓衣食无忧……”
短暂沉默。
这样的话题当面,朱太尉和李广也严肃起来。
“……什么都不说了,都在酒里。”
“就是,军中儿郎的粮草,还得仰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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