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生两翼,振翅便是百里!”
卧槽时髦……给我也整一个……苏牧感兴趣地问:“大烈有人骑过?”
陈修干笑了几声说:“尚无……半妖天马据说相当于炼精境,不是随便什么人都驯服得了的。
“何况天马深居山中,想要找到,也得费一番工夫。”
顿了顿,又适时追了一句马屁,“当然,倘若是仙人您去,飞马必求着仙人骑它。”
听起来怪怪的,我没有那种癖好……似乎不好搞啊,那算了……
苏牧随口问着大烈的风土人情,陈修有问必答。
他虽然是行伍里的,但在地方服役,平日里没少和富商以及各方官员打交道。
深知怎么才能陪着这等大人物打哈哈,把对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三寸不烂之舌翻滚,恨不能把肚子里知道的那些事儿全都掏出来。
只要仙人高兴就值!
这一点,之前在山上住过的一群人就不行了。
烈安澜尊为女帝,张口闭口就是家国大事,哪有心思去听花边小八卦?
李广杀人内行,扯皮聊天捉襟见肘,天天就知道骗酒喝。
褚清雨是个除了吃和锻造就心无旁骛的。
墨无暇倒是生于民间长于民间,但是学霸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
三两句就能绕回做题上去。
陈修是一个非常合适的,让苏牧有机会了解整个大烈民间生活的窗口。
一路聊,陈修一路激动地窃喜,原来神仙这么平易近人啊!
我也是和神仙聊过天的人了,等儿孙满堂的年岁,能和子孙们吹三天三夜!
哦,李将军说过,赤炎骑从来都是殉国为终……
那送完这批粮,回去就和家里婆娘吹嘘!
……
绕过一片竹林,逐渐接近了白色的烟柱。
轰鸣声越发震耳欲聋。
陈修不由得猜测,竹林后面,究竟藏着什么样的一片洞天福地。
苏牧推开门,进到院子里,喊道:
“陛下?烈安澜?小澜澜?想到点事儿,你和褚清雨过来听听。”
陛下?安……这是陛下尊讳!
陈修脑袋里嗡地一下炸开了,踉踉跄跄地扶住旁边的竹子。
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神仙刚才喊得……我真没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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