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样的态度有些敷衍,但孙全彬全然不在意,王皞是赋闲在家的集贤院学士,先帝朝的时候还曾经做过工部侍郎,远不是孙全彬这内侍省押班能够得罪的,至于玄诚子……观妙先生的大名谁人不知?
桌上唯一能够拿捏的也只有叶安了,于是便更加热情的与叶安喝酒,只不过这酒喝的叶安颇为头疼,知道自己的酿造技术不过关,当然要小心着喝,但对面的太监在喝了一杯之后便瞬间化身成为人四海的豪客。
端起酒杯道:“少年郎了得啊!,某家听说阳城县之所以有那十万斤粮食,便是出自你的手笔,但可惜被人给做下了污名!单单冲你这十万斤粮食,某家敬你!”
这话说的有些重,内侍省的押班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品级不高,但却是宫中女官的首领,乃是太后身边的近臣。
一杯酒下肚,便紧紧的盯着叶安,仿佛要把他钉在座位上,稍有异动便要暴起伤人一般,这那里敬酒,简直就是在威胁自己啊!
叶安无奈的举杯喝了一口道:“押班客气,这是小子该做的事情,左右不过是王大官人家的粮食,只是小子之前买下准备酿酒的,眼下却成了救灾之物……”
“这便是缘分,只要你把剩下的十万斤粮食拿出来,某家保准城中没人敢造你的谣!一切明细某家如实向太后呈报,为你记功!”
叮当,王皞的筷子砸在了碗上,边上的玄诚子则是连连咳嗽,石桌上的气氛诡异了到了极点。
叶安大惊失色的为师傅拍了拍后辈,惊恐的望向孙全彬道:“提举?小子可曾得罪过你?!”
孙全彬挠了挠头,莫名其妙道:“少年郎这话说的奇怪啊!”
悲愤的表情浮现在叶安的脸上,仿佛是受了莫大的冤屈:“既小子微臣得罪提举,提举何必陷我于死地!如此是可得太后青睐,但我这文道一途还走不走得?!便是惩治宵小又如何?叶安在文道前辈眼中岂不是变成居功邀宠之人?便是受太后恩旨,也是被人戳脊梁的!”
孙全彬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的开口道:“少年郎莫恼,是某家没有考虑周全,你这般的人物,必定是要走文道的,但这十万斤粮食太重,你拿不动啊!”
叶安点了点头:“这是自然!眼下阳城县乃至整个河南府都缺粮食,四面八方的粮食要运来也需时日,十万斤粮食小子便算是坐拥金山了,但在小子看来,现在却还不是时候……”
这一次孙全彬倒是通情达理的点头道:“阳城县还能顶得住,能吃观音土活命,能吃树皮活命,还未到饿殍遍野的程度,但某家问你要粮不是给阳城县用的,而是打算运往西京洛阳。”
此言一出原本还在吃喝的王皞猛然一个哆嗦,而玄诚子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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