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崖犹豫了一下后,便答应了下来,见到越阳楼还是原来的越阳楼的那副姿态,总算是略微放下了心来,身上也少了几分拘束之气。
将筷箸搁到一旁,越阳楼倒是颇为认真:“陈元卿的这件事对我来说也算是重要了,又由于涉及的某些消息过于不宜泄露,我左思右想,也只能拜托到岑教头你这里了,算是私人请求,我欠下了你一份人情。”
“这倒是不妨事,你也毕竟知道的,承蒙大家叫一声教头,我老岑在长安城和无功县两处那里也多少有些朋友关系,起码只是送一个人过去的话,还要不得我多少麻烦。”岑青崖摆了摆手,并不以此居功而傲。
“只是,我先前见你行迹匆忙……”他疑惑道。
“不解我现在为什么还在这里是吧?”越阳楼笑眯眯的接话,将手朝前按了按,悄无声息的干扰了周边之人的听觉,使他们暂时难以听到自己两人这边的谈话。
随即,他便坦然道:“实不相瞒,我确实是还有事情要再麻烦岑教头你一番。”
‘莫非……?’
岑青崖迅速的反应了过来,推测道:“是上次漆水村浮尸那件事的后续?”
越阳楼颔首赞叹:“岑教头果然是聪明。”
“只是简单的排除法而已。”岑青崖长长叹了一口气,看到越阳楼还在这里等他之后,就知道是上次那件充满了疑点的案件还没有真正结束。
漆水村历年以来本来就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的,尤其是在祭龙前后又出了河上浮尸这等诡异的事情后,他便是知道,这事情绝对像越阳楼当初讲的那么简单。
话都说到这个样子了,于责于情,岑青崖他都没有将这件事忽视不管的理由。
看着岑青崖神色的变化,越阳楼便知道是自己找对人了,关于这一系列事件的漆水村,这位岑教头果然也是知道些什么。
“由于某些原因……”
“不必说了。”
越阳楼才刚刚开口的话,便被岑青崖摇了摇头打断了。
“这些东西你不必来和我说,自己心里知道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就行,有问题的话,直接问我就是,只要我知道的话,便肯定会回答的。”
“漆水村和漆水河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越阳楼想知道也是很久了,囚龙观从一开始就建立在漆水河边,而王害疯称那条孽龙为“漆水孽龙”,再加上起初的罔象也自漆水而出,他那个贺师兄也浮尸于漆水河上,要说这个贺道人生前所居的“漆水村”没有问题,越阳楼恐怕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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