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前厅内,虞珩坐在椅子上,一只手端着茶盏却不喝,天冬与忍冬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
江老夫人从屏风后走出,客气的向他行礼。
这并非虞珩第一次见江老夫人,早在前世,他便已经见过了,只是这一世,他是第一次见她不错,毕竟他平时与江尧都甚少打交道,因为不受宠又有?克亲人的命数,康敬帝对他不上心,江家当然也不会与他接触过多,所以江老夫人这是头一次见他。
仪表堂堂的少年站起身来,向她回礼,只是面容十分冷淡。
江老夫人问道:“不知煜王殿下今日来,是所为何事?”
“本王今日过来,是来感谢五姑娘的。”虞珩回答。
这个回答令江老夫人的脸色顿时又沉了些。
五姑娘,五姑娘,又是她那不孝顺的五孙女!
想到这里,她不悦的开口:“老身那孙女性子跋扈,不知如何帮助了殿下?”
上一次在祁安伯府,五孙女被李绫雪陷害,就是这煜王做的证,她早应该想到那时五孙女肯定勾搭了五皇子!否则人家为何要上门来找?
大门闺秀,嫡女出身,行事做派却如此不要脸,江老夫人十分不悦。
虞珩知道眼前的老太太已经想偏了,冷冷回答:“本王上次与五姑娘在祁安伯府有过一面之缘,不算熟识,却也算认识了,正好本王丢了一块玉佩,五姑娘说她找到了。今天本王的侍卫来取,却不承想被贵府的表公子撞个正着,言语之间很不恰当,误会本王的侍卫与五姑娘清白,说话间还要动粗。男子汉大丈夫,却要对一女子动手,如此行径,实在可恶!”
江老夫人听见这话,心中一颤。
什么狗屁玉佩,那事儿都过了多长时间了?少说得一两个月了吧?这会儿才想起来取,绝对是居心不良!
她一看见侄孙儿被打的如此可怜,满心心疼,也不想那青红皂白,只想狠打江碧桐一顿出气,哪里能想那么多?什么缘由不缘由的,在她眼里别人打了她侄孙那就是不对。
于是她说道:“误会殿下您的侍卫是他不对,但也情有可原,名门贵女与外男有牵扯,他见了想管教一下也是正常。”
虞珩听了这话丝毫不掩饰的皱了皱眉,冷笑一声:“五姑娘上有父亲母亲管教,下有婢子仆从约束,不知贵府表公子以何身份对五姑娘动手?他言语之间不干不净,对五姑娘明显有所图谋用心不轨,这样的人也配用管教二字?”
江老夫人被这不客气的话气的捏紧了拳头。
她的侄孙是好是坏,也是旁人能拿来说嘴的?
“再如何这也是老身的家事,殿下想取回玉佩,那拿走就是,何必多此一举管闲事呢?”
“事不平有人管,本王如何不能管?多此一举四字,也太难听了些。”虞珩伸手将茶盏搁下:“且那玉佩本王还没要回来,总得见了五姑娘本人亲口道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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