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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小哥也知道,贵宝号卓大官人馈赠了两条沙船。我们接船回程时,想沿路帮人带些书信和轻便的货物,赚些酬劳,免得白跑这一趟。”
伙计年龄不大,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从袁冬初进门,就绷着精神,生怕怠慢了东家看中的主顾。
心里更是打定主意,只要不是过分要求,便会竭尽全力帮忙协调。
但听到袁冬初的话,却有点发懵,不知道这位主顾要帮人带书信和货物,和他们鸿江船厂有什么关系。
所以,伙计的回应便很坦诚:“这个……恕小的愚钝,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袁冬初歉意一笑:“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这个事儿若是自己做,怕是做不起来,所以想贵宝号帮个忙。
但之前已经承了卓大官人的情,如今又来叨扰,有些说不出口,倒是让小哥您困扰了。”
白得了两条船还没完,又要帮忙啊?
伙计的热情稍稍收敛,客气中带上了谨慎:“若是和制作购买船只无关的事,小的人微言轻,怕是没能力和您谈,还望姑娘见谅。”
“给小哥您添麻烦了,要不,我见见贵宝号的管事?”袁冬初歉意的笑容不变,表达的意思却很明确。
伙计有些嫌弃这个人得寸进尺了,但碍于船厂的规矩,并不敢给客人脸色看,稍稍欠身,便去找管事传话。
小管事同样没有商谈船物以外事情的权限,但又不好怠慢东家看中的主顾,把袁冬初的意思再往上传。
最后,船厂大管事很无奈的放下手头事务,去了最次等的接待室,去见那个看起来刚及笄的女娃。
袁冬初一看大管事进门,暗道侥幸,连忙抢前行礼:“小女见过大管事,大管事事务繁忙,给您添麻烦了。”
虽然袁冬初是卓远图关注的人,但终究是个小姑娘,大管事没太客气寒暄,伸手相让:“听说姑娘有事,坐下谈。”
袁冬初把之前和伙计说的话简单复述,接着说道:“我们初来乍到,做这种托运事务,信誉上没保障,客人怕是不敢将书信和物品交于我们。所以,我们想宝号帮忙做个担保;或者,贵宝号愿意在这项事务上与我们合作,那就更好了。”
大管事看着袁冬初,半晌没吱声。
帮人捎书信和轻便的货物,这种蝇头一般的小买卖,这姑娘居然想和大齐数一数二的造船厂合作……
这么奇葩的念头,咋想的?
敢于把如此异想天开的想法说出来,也只有没见过世面的女娃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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