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站出来的那个自称无门无派的段悟曲般。
此人给他带来的压力要比刚才将小门遮蔽住的羽化门少主更大。
这仅仅只是表面,观看中的人是不是还有更强的人?
解佩令不知道。
这个小门后的通道一旦进去很黑,沿途中没有一点灯火,唯有一片如同深渊般的黑暗。
解佩令的眼力还算可以,要是一般人在这里兴许如同行走泥泞沼泽之地,寸步难行半步。
终于,在不知道具体过去多久的时间,前方的那个人影停顿了。
羽华飞摇了摇头,转过身子叹息道:“这个婚书你应该交出来的,我想告诉你很多的事情,因为我不想就这样,你们确认要进去吗?”
许渊明没有说话,就像是隐匿在黑暗中。
解佩令也是如此,他用出了自己的行动来表明自己的选择。
他调动自己身体里的灵气,两手放在正前方的石门上,用力将其推开。
月华洒在解佩令的脸上,他走了出去。
附近只有一个建筑,看着不像是在羽安州城。
解佩令没有任何犹豫,他走上前,敲了敲门。
很快,里面传来的沙哑的声音。
“门没锁,自己进来。”
那声音似乎是在天的一边,但又好像是在他耳边轻轻低语。
解佩令走了进去。
许渊明没有动,看着眼前的师弟在他的视线中消失。
“你说天下真的就只是这样吗?”
在他的身后,羽华飞轻声说道。
许渊明的瞳孔中似乎有光芒闪烁,他瞥了一眼羽华飞,根本没有将其放在眼里,只是说教道。
“历史更迭的浪潮中即便只是一道最微弱的水波面前人力都显得无比渺小,亘古自今,不知经过多少改朝换代?世间圣人都埋在了废墟间,留下的只是秋风扫落叶,口中吟唱先贤的悲歌。”
羽华飞甚至吼了出来。
“那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该怎么办?”
“谁不是小人物?我们又能做得了什么?”
“是啊!即便是已经攻成‘大神通’的仙人都会死,更何况是我们呢?”
……
……
解佩令走了进去,这里不是出乎意料的不是很黑。
他可以清晰的看清这间屋子里所有的摆设。
这里很安静,井井有条,就像是有人生活在这里般,不过那股潮湿的冷意却让人觉得很别扭。
解佩令看到一个身穿白衣,光鲜艳丽的人出现在面前。
“被大半个羽安州城的修行者围住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吧?当那不知廉耻的白词仗着修为高深强逼你之时是不是很无助?就仅仅只是一个婚书,却引得所有人都想要了你的命,这符合道理吗?”
这声音低沉,似乎有人在身前吐着呢喃的郁郁之言。
悲从心来,解佩令直言道。
“这不符合道理。”
那白衣的人声音令人如沐春风。
“你甘心吗?那些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人都想要你死,你需要别人的帮助,需要一个可以有能力帮助你对抗他们的存在……”
那人的声音说着说着,开始越来越低,似乎有种魔力,他的话好像一把刀切开了肌肤,有魔鬼在耳边低语。
解佩令那一对眼睛好像是初升的高阳般炽热滚烫,仿佛可以清扫天下一切阴暗面。
“一心河。”
白衣人有些意外,毕竟在之前的观察和解佩令的话中都得出了一个结果。
此人无门无派。
但这样的人不应该不知道一心河。
白衣人在顿了顿后说道:“既然你知道,那我在这里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加入一心河。”
不等解佩令回答,他接着说话,若是之前说的都是假大空的精神,那么现在就是实打实的画大饼了。
“你想要什么?羽华飞的三把灵宝飞剑你见到了吧?羽化门怎么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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