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善,瑚铭州大大小小不知多少人受其恩情,最后却死无葬身之地!悲!”
这人是皇鼎门的太上长老,他近日来羽安州城探乡,被王德昌亲自请来。
众人无不悲哀,纷纷为其说话。
他们从中分析出来很多的因素。那个动手之人会用的道法很是精通,种类繁多,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最可怕的是他的剑法,那种剑招看不出所以然,不过剑道可以看出究竟有多高,他们一下子便排除了年轻一辈,然后在那些瑚铭州有此特征的人中分析。
“顶尖剑道门派与道法门派其实无外乎只有一个,而这里又近,所以……”
他们没有明着说,但是意志基本一致,因为应天道观实在是太强了,一州道门执牛耳者,再加上该门派近乎隐退,但凡是可以成为该道观的外门弟子战力都极强,若是该道观的话,是当今年轻一辈上一代的人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是可以的。
楚家那位少主的弟弟在听到他们的分析后,脸色一瞬间白了,打了个寒战后,连忙退去一旁。
众人不解,待看到一个身穿淡蓝色长袍,身背宝剑的少年后全部愣住,只因为其胸前有着“应天”二字的勋章。
那人缓缓站了起来,伴随着“锵”的一道声音,剑鞘中封存的无穷剑气喷发,笼罩在了这宅邸所有人的头顶上,似乎下一刻便有一道利刃落于头顶。
“应天道观,内门,景佑台,黎真迹。”
他没有多说什么,可那语气众人一听便知,若是再多说一句话很有可能要与其走上一场,谁也不愿意光明正大在这得罪应天道观的内门弟子,也没有人可以阻拦眼前这人杀人。
王德昌什么都没说,他想要得到应天道观的帮助,即便是得罪在场大多的人都在所不辞。
而当时的说话推测的一些人早已说不出一句话了,他们感觉死亡的气息已经在心头中升起了,那一
可生死已经不是由着他们掌管了。
他们很是后悔,当然他们更认为不是自己的错,而是没有人告诉他们应天道观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几乎打死都不出人的道观居然愿意放人出来了?
“这件事具体如何,我无从得知,也不想得知,但是不是应天道观之人所为,那我便要管上一管了。”
黎真迹声音冰冷,他看着在场的人将其所有的脸都记在了心间。
他们瑟瑟发抖,甚至是抬起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傻傻的看着眼前那个少年。
黎真迹的修为高吗?
在场的其实也有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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