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本分吗?我本也看在她将母亲照顾不错的份上,所以才没让她和你分大小,才让盛儿,锦儿叫她二母。”裴怀钰只觉沈婉嫆善解人意,衬得沈予欢有些不懂事。
他体谅她为他守了十年寡,才包容她,耐心的好声好气的和她说这么多。
若她不是婉嫆亲妹妹,就冲她刚刚那没有容人之量,不知进退,他一句话便将她打入冷院,任她自生自灭去了。
沈予欢眸光清冷,“大爷可失忆过?”
裴怀钰蹙眉,猜不透她为何要这样问,他如实道:“没有。”
“既然没有失忆,夫君为何十年才回?”沈予欢淡声接着道:“难道大爷被救后,就乐不思蜀到忘记了一切不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杜氏刚刚与儿子久别重逢只顾着欢喜,没顾上想起这些,此时听了沈予欢的话,当即也看向长子。
是啊,他被救了,这十来年为何一点信儿都不给自己这个老娘?
这么想着,看向沈婉嫆的目光有些不善,莫不是沈婉嫆这狐媚子给蛊惑的?
裴怀钰将母亲的神情看的分明,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我容后会对你们解释。”
裴怀钰没想到沈予欢会问得如此犀利直接。
可是也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
沈婉嫆被杜氏那眼神给看的,顾不上垂泪了,面色更白了,那苦衷无法道人前让她深情满是酸楚。
妹妹这话太容易让婆母误会了。
心下不快,先忙着替夫君辩驳道:“老夫人您别多想,夫君他是有苦衷的……”
裴怀钰顿时紧张起来,无声的示意她不要说。
可沈婉嫆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当年,夫君伤势极为严重,差点就……足足养了半年才如常人一般。
但夫君志向高远,他说他身为汝宁候府嫡出长子,无所作为,无颜面对老母。
这十年来,夫君可谓是闻鸡起舞,刻苦不辍,只为等待时机一展抱负。
好不容易等来了这次机会,夫君不顾生死奋勇杀敌这才一战成名,如今得以衣锦荣归,夫君他太不容易了……”
沈予欢不等沈婉嫆说完便直接打断道:“这么说你们一直盼着敌寇入侵大夏还盼的挺辛苦?”
沈婉嫆暗恼,“你,妹妹怎可曲解姐姐的意思?我……”
“我怎么曲解你不重要,可你若让外头的人曲解了,你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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