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没发生过吗?
老夫人你一心里不痛快了,便就装病,让主子侍疾,她便整夜整夜的侍奉在你的榻前。
更甚至,老夫人你吃个饭,喝个水都能挑出我家主子一堆毛病来。
我家主子说一句,老夫人便给她扣上一个忤逆不孝的帽子,可着劲儿的刁难。
这还不算,明知我家主子和二爷亲厚,您就故意磋磨二爷,逼我家小姐就范,不是罚她跪祠堂,就是罚跪在外面,丝毫不顾她的体面。
更是不管雨天冰地,如今主子一到下雨天就膝痛难眠。
只要老夫人你想起大爷伤心难过,就骂主子她丧门星,说都是我家主子害的大爷不幸的。
老夫人就罚她不准睡觉,整夜整夜让她抄经消除罪孽,这些对于我家主子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难道老夫人这还不叫苛待吗?何况一山不容二虎,总有主次之分,老夫人身为长辈不但不阻止这种荒唐事,竟还成了我家主子的不是?
这是哪来的道理?”文脂只要一想到前几年小姐过的日子,简直太苦了,心疼的她一边说一边哭。
听得裴怀钰和沈婉嫆震惊不已,甚至都有些怀疑文脂所说的人,是不是自己的母亲。
杜氏面色铁青,合着那丧门星这些年不声不响的,给她攒着呢?
她咬牙切齿的指着文脂怒喝一声:“贱婢,你算个什么东西,反了天了,竟敢指摘起主子来了,谁给你的胆子?来人,将这个……”
“文脂是我信任的丫头!”沈予欢面色浮上霜色,“是我给了她代我说话的权利!
她看不得我受委屈,因护我情绪激动些而已,何况她所言句句属实!”
“沈予欢……”杜氏目光阴沉沉的看着沈予欢,“你这是在顶撞我这个婆母吗?”
文脂还要开口,沈予欢微微伸手拍了下她的手臂,示意她冷静,“是非对错总会有个定论。”
这些年所经历的,让她都快要百毒不侵了,眼前这境况,也还不至于令她失态,她倒要看看这些东西还能说出什么来。
有账不怕算,她总会告诉所有人,她的底线!
沈予欢转脸看向还怔怔然的裴怀钰,平和的问道:“孩子几岁了?”
“盛儿八岁,锦儿六岁,他们都很懂事知礼。”裴怀钰忙回道
末了还冷瞥了文脂一眼,有些不悦,都是这丫头没有规矩,不过,她是予欢的心腹。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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