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节课就想练到武术家?”冯翔听着就眉头一皱,刚想说什么,但想到陶白还在旁边,还是把涌上喉头的话语咽了下去。
不过就冯翔的反应来说,已经把该说的都表现出来了。
陶白盯着南柯瞧了一阵,缓缓开口说道:“你老实说,是不是因为在事故现场里经受了武道意志的冲击,让你时刻出现既生亦死般的错觉,才会对【盗天机】如此执着?”
闻声之后,冯翔也不由得将目光落在南柯身上。
南柯挠挠头:“我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身上的状况。”
“他妈的。”陶白暗骂一声:“都是【太阴炼形】!”
“我去换药,你们先坐会,报班没问题,不过能不能练出功夫来,那可就看你自己了。”
南柯看着陶白的背影,不知为何,五脏之内的几颗石头仿佛又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而这几颗石头冲着的目标,则像是……
“陶白?”
南柯心念一动走上前去,冯翔见状刚想开口,但是看着南柯那严肃的模样,不知为何却跟在了南柯后边。
随后两人就看到陶白拆下了身上的绷带,小心翼翼对身上做着清洁消毒处理,接着是上药,重新包扎等流程,动作干净利落,但阵势之严,像是在做着一场无声的手术。
只是南柯和冯翔看得清楚,陶白的身上哪有半点伤痕,连淤青都看不见,气血充盈肤色红润,一拳估计能打死十个南柯十万八千个冯翔。
但对方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却比身受重伤还要生命垂危。
南柯作为外行人或许看不明白,但冯翔距离武术家也就只是一步之遥,他看向陶白的目光充满了疑惑。
明明都是些简单的举动,但陶白的额头上已经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仿佛正在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大师兄受了暗伤?也不太像啊……”
不知怎么的,让南柯想到梦中步入【生死狭间】时,自己浑身血肉灰烂的一幕。
“武道意志的冲击……如果真的存在,那陶白才应该是受影响最深的。在他的眼中,自身看着只怕是浑身血肉都已腐烂殆尽,但五脏六腑却新鲜完好,经络血管一应俱全的猎奇模样。”
南柯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甚至于在武道意志的冲击影响下,可能还会伴随着真切的痛觉!
即便身上没有这样的伤势,精神和大脑都会“认为”自己受到了损伤。
所以陶白明明毫发无伤却依旧要对自己上药,他受损的不是肉身,而是灵魂!
哪怕对完好的肉身上药本就是一种无意义的举动,但他仍要这样做,因为这种行为反倒是一种“心理安慰剂”,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缓痛苦。
想通这一点之后,南柯忽然理解陶白对自己的态度。
正是因为陶白亲身体会过被【血鸦】的武道意志所影响的结果,所以才会如此关照南柯这个偶然被卷入其中的人。
在陶白的眼里,南柯就算不是血鸦武道意志冲击的主要对象,却也无端被卷入其中。
只不过陶白或许并不清楚,南柯的症状跟他反倒不是同一块的。
陶白很快就回来了,他还顺便查了一下南柯以前在武术道场的记录,两节武术体能班本质上跟人跑健身房里体验了两节课摸了摸健身器材然后自拍打卡回家一个样,还是以前买稀释营养液的时候白送的两节体验课。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南柯以前完全没有武术家这一方面的天赋。
这也并不奇怪,毕竟在这个武道大兴的时代里,如果在这方面天资聪颖,那早就已经在各方面的引导之下展现出来了。
有这份天赋根骨在身,也不至于到这个年纪还要到武术道场报班上课看看能不能练成武术家的水平。
或许其他人不清楚,但陶白对【血鸦】的理解可远比想象中的要深,在陶白当上大师兄以前,他可是跟在血鸦后面喊别人大师兄的。
自从血鸦走火入魔叛逃出门以后,那份武道意志就在入魔之中异化,如附骨之疽般死死纠缠着。
别说什么一周半个月就没事了,那只是寻常武术家的极限,换做血鸦,只怕会十年如一日般蚕食着人的精神!
这还不是什么心理医生能够轻松解决的问题,只有那些在精神领域上极具天赋的特殊存在才能够试着化解。
不然的话,陶白早就找心理医生化解掉自身所受的影响了。
而南柯这种普通人,继续这样下去,只怕会被这份武道意志的冲击生生逼疯。
想到这里,陶白就在思考着,应该如何引导南柯。
“虽然被卷入其中,但他所受的影响应该不如我这么深,不会像我这样根植于精神,难以拔除。”
“所以,只要用柔和一些的劲力,以更加强势的武道意志去影响,覆盖甚至是击碎血鸦留下的阴影,应该就能够把南柯所受的影响驱散……”
想到这里,陶白对南柯开口说道:“既然你想成为武术家,那就要先对武术家有一个基本的认知,小翔你最近要准备武术家的考核,也注意听一下,对你取得武术家的成就有点帮助。”
这么一说,南柯和冯翔立刻打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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