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用。
银钱家里也是不缺的,博敦三令五申不许她带钱回来补贴家里,只许她留着。
瑶令就把她做的新鲜吃食带回来许多,给博敦和瓜尔佳氏尝一尝。
博敦还在养伤要忌口,瓜尔佳氏就吃上了,博敦羡慕极了,看瓜尔佳氏啃辛辣肉干啃得欢实,馋得不得了。
“你做的这个味道,你哥哥肯定喜欢的。”瓜尔佳氏笑道。
博敦感慨:“瑶儿真是能干了。还能做出来这些吃食。”
博敦很是感性,想着自己如同掌上明珠一般的女儿明明进宫前不会这个的,结果两年回来手艺都熟练了,这伺候人得吃了多少苦啊,他就忍不住心疼女儿抹眼泪。
瑶令连忙岔开话题,不能再让博敦这个感性的老爹这个哭下去了:“哥哥呢?怎么不在家里?”
瓜尔佳氏道:“他都十八了,哪能天天在家呢?你回来的突然,咱们也不知道。他一大早就出去替你阿玛办差去了。那头有副手顶着,但你哥哥提前熟悉熟悉也好。他在家也是闲着的。”
说起大儿子费扬阿。
那个老大难的成婚问题又摆在了几个人的面前。
瑶令一看就知道了:“哥哥的婚事还没有说成?”
瓜尔佳氏道:“要不然你想想能有什么法子。”
正白旗从前的旗主是多尔衮,多尔衮死后顺治爷收编,这才有了两黄旗和正白旗一同编入上三旗。
但这历史原因是抹不去的,这也没过去多少年,两黄旗还是不怎么拿正白旗真真当做一家人。
正白旗的适婚青年很少能有娶到两黄旗的姑娘的。
似瑶令家这样的包衣奴才出身就更不容易了。
姑娘们先要备着内务府小选,选中了就不能婚嫁。费扬阿这样的出身就这么一年一年的给耽误下来了。偏偏有过出宫的宫女不能要,到了年岁出宫的宫女年纪又有些大了。
下五旗的姑娘们,又有谁愿意一嫁进来就做包衣奴才的呢?人家的出身,都是可以选秀做嫔妃的。
要是太普通的旗人身份,怕是也撑不起家里的这些人际往来。
这一来二去的,就耽误到了现在。
瑶令倒是想了一个法子:“宫里的宫女必得到了年岁才能出宫,但王府的侍女却不一定如此,有些蒙恩也能提早出府的。这样的女子若是愿意,倒是可以寻一寻。若是两下都愿意,哥哥也就能成婚了。”
瓜尔佳氏倒觉得是个好法子,她现在也不拘儿媳妇是个什么出身,只要儿子能有个归宿着落,两个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那就是好的。
说起瑶令在宫中的生活,博敦与她道:“你这回处置的很妥当。外头的事你帮不上什么,就该从头至尾都不理会的。”
“你如今暂领掌事宫女的职责,这一二十年怕是都难出宫。和宫里上下打交道,都要用心。”
瑶令眼睛都瞪大了:“阿玛,您别吓唬我。”
博敦叹道:“皇上要是不肯放你出宫,你怎么办呢?咱们家是包衣奴才的出身,凡事都得听万岁爷的。万岁爷就是要咱们的命,那也都得给出去。”
瑶令心里嘀咕,二十年就二十年吧,二十年后她三十六,还很年轻,出宫了还是可以吃香喝辣潇洒度日,只要她把身体养的棒棒的,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博敦瞧着女儿又喜滋滋起来,心里倒是叹气,小女儿这个性子倒是好,在宫里不吃亏,想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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