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激动在翻涌,面上却摆出一副扭捏害羞的神情来。
“虽然这样的话我一个女孩子说出来不太好。但”她更加扭捏了,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但你教过我,不能说谎,说到就要做到。”
宗钧行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里面平淡到不见丝毫情绪。
但他用包容的态度默许了。
“现在就要看?”
蒋宝缇抿唇,小心翼翼地点头:“可以吗?”
“可以。”
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调,说起话来低沉性感,像是上了年岁但音质很好的老旧唱片机。
那种伺机而动的优雅让人光是听了声音就心脏酥麻。与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不匹配。
他在沙发上坐下,掀开毛衣下摆。
优雅的人就连做起这种事情来都是从容不迫的。
修长如玉的手指,骨节分明,就像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一般
而与之相反的,是被这只手握住掐紧的青筋虬结。
他不紧不慢,神情也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还从容地点燃一支烟。
与其说是蒋宝缇在看他,不如说是他在观察蒋宝缇。
她的神情带了点惊讶,这样的经历对她来说应该是初体验,所以她看上去很吃惊。
他一边抽烟,一边表演给她看。
唇角不动声色地往上挑起一道不太明显的弧度。
“以前自己试过吗?”是怎样的定力,在这种时候都能平静地与她一问一答。
蒋宝缇摇头,诚实回答:“没有。”
他将烟灰缸拿过来,夹烟的手凑近,掸了掸烟灰:“青春期也没有过?”
这样平和的语气就像是长辈在关心小辈,虽然关心的话题有点
她还是摇头。
“我觉得很奇怪。”她低下头,有些不安地用脚去蹭下方的地毯。
“奇怪。”宗钧行不冷不热的笑了笑,“性-羞耻?”
“嗯。”
“就算没有上过生理课,你母亲没有在这方面教过你?”
或许对于国外出生国外长大的宗钧行来说,他难以理解这种羞耻从何而来。如果她在他身边长大,他会让人教她。
这是必修课。
否则长大了容易遇人不淑,被哄骗。
蒋宝缇头埋的更低了,她的声音变得微弱;“我妈咪很早之前就生病了,她的神智”
“我知道了。”在她全部说完之前,宗钧行打断了她,将人搂在怀里,亲昵地抚摸她的后背进行安抚。
他知道她的一切。
自然也知道她有个神志不清的母亲,甚至还知道她有个同样智力存在缺陷的未婚夫。
他的ta,人生真的一塌糊涂。
他漫不经心的动作在抱到蒋宝缇后变得急促起来。她的体温灼热,身上的香味不清楚是沐浴乳的味道还是身体乳。她每天洗完澡都爱往自己的身上脸上涂很多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逐渐加重,结实的腹肌开始往上卷。
预示着一切即将进入尾声。
他用她的手接替了自己的。
蒋宝缇毫无防备,掌心被烫到,尖叫一声:“啊!”
“嗯。”一同响起的,是他低沉的闷哼。宗钧行肆意地舔-弄起她的舌头,“满意吗?”
“你现在的样子,好好骚。”
她被吻到声音断断续续。
她其实是想说好性感,但性感似乎都不太贴切,是比性感还要高一层次的。
结果脑子一抽,就说出了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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