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时候智力三岁,如今二十五岁了,智力仍旧专一的只有三岁!
让她和这个弱智结婚还不如直接让她死在国外!
蒋宝缇将手机锁屏,往自己的iuiu手包里塞,眼不见心不烦。
还不如多想想待会见到宗钧行应该说什么。
她甚至不明白宗钧行究竟是心软还是冷血。
他不论何时都是一副由上而下的纵容,像没有情绪一样,令人看不出喜怒。
但他绝不是真的没有情绪。
他会怎么罚她?会像之前那样打她的屁股?还是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故意不上不下吊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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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这些统统都没有。
宗钧行没有罚她,也没有让她解释。他一如既往的沉稳温和,像宠溺女儿的daddy。
身材应该是随了他的父亲,肩宽腿长的大骨架。他有一半西方血统。
剩下那一半东方血统则搅匀了西方人的一些特质。
立体的骨相是疏离感的主要来源。好在他的眉眼是温和的,除了颜色是罕见的灰蓝色。
地上跑的肯定比不上天上飞的。他应该到家有一会儿了。
他站在里面打电话,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一旁的桌上放着一杯毛尖。
——看来他在这方面也继承了东方人的传统,不爱咖啡,反而偏好品茶。
这不太符合他办事严谨的性子,他只要在书房,这扇门无论何时都是关着的。
而此时,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搭放在桌面,骨节明显,筋脉隆起。那只黑金色表盘泛着尊贵高雅的光泽。
穿着西装的身形十分高大,肩背与腰,延展至西裤下的长腿,皆给人一种伟岸霸气的姿态。
沉默的时间占了大多数,偶尔给出一个简易的回应,也是带着威严的。
很显然,在这场通话中,他仍旧是那个做出决定的决裁者。
电话另一端的男人正在和他讲述近期枪击案引发的一系列蝴蝶效应。
——这也是他此次延迟回国的主要原因。
“那边都在歇业整顿,当地市民甚至开始游街抗议,这次的货物需要停一停吗?”
从人性化角度思考,发生这样的事情,停一停的确更恰当。
但从利益的宏观方向来看,已经到了当口,要是中途停了,前期的投资便都打了水漂。
资本家,以自身利益优先,剩下的都不值一提。
“项目继续,再以慈善会的名义向他们捐赠一笔善款。”他站直了腰,轻轻晃动茶杯,透润的茶水已经沁了凉意,“最近查得严,通知码头那边注意点。”
“好的,先生。”
宗钧行讲的俄语,所以蒋宝缇一个字也没听懂,只知道声音很苏,苏到她双腿发软。
面前是被拉开窗帘的落地窗,外面的夜景比ny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好。
宗钧行很迷人,不光外在迷人,内在自然沉淀出的气质同样迷人。
量身裁剪的西装很适合他,灰衬衫黑马甲,以及手臂上的臂环。
西装是最能衬出清冷禁欲的穿着,但被勾勒明显的肌肉线条让这具宽肩窄腰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感和性张力。
但他本人是儒雅温和的,并不会时时摆着高位者的架子。
似是察觉出房内多出的另一个存在。
他回头看到了她。
结束通话之后,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凉掉的茶味道明显不那么好,他也没露出半分嫌恶之情,只是从容地将茶杯放下。
“厨房炖了红花鲸鱼翅,我让阿姨送去你房间了,吃完再睡。”稍作停顿,他又补充一句,“如果凉了就倒掉,让阿姨再去炖一碗。”
一如既往的周到妥帖。担心她吃了凉的坏肚子。
蒋宝缇甚至听不出来他有没有生气。
她无比亲昵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
嗯,手感还是很好,结实健壮,带着成熟男性该有的某种张力与性感。
她笑的时候梨涡若隐若现,表现的温顺又乖巧。试图和他解释:“嗯你几点到的?我今天其实”
位高权重的男人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威压,他并未将手臂抽出,而是看了一眼故意蹭在上面、试图引诱他的柔软。
眼神却很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去洗澡吧,早点休息,你明天还有课。”语气平淡,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听她的解释,而是以柔和的语气命令她。
洗你个大头鬼。
显然装乖这套已经不起作用了。
但蒋宝缇除了擅长装乖,更擅长装傻,假装没有看出他的拒人千里,表情真挚,撒着娇:“明天是下午的课,不着急。你刚回来,我想多和你待一会可以吗?我很想你。”
“是吗。”他无动于衷,连眼皮都未蹭抬一下。指腹漫不经心地搭在桌边,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此时看上去并不是冷淡,而是一种很强的距离感。
他在上,她在下的那种距离感。
用高不可攀来形容似乎更为妥帖。
“当然。”蒋宝缇的心突然有点虚,因为她在此刻感受到了非常明显的阶级划分。
宗钧行在毫无保留地向她释放自己的疏离和冷淡。
很想他却不接他的电话,很想他却和朋友在外面深夜派对,很想他却将他的话抛掷脑后。
她无疑是年轻,且有活力的。但同时也是幼稚、蠢笨的。
不可否认,他起初是被她身上的活力给吸引。
但漂亮年轻的外表下,却是空无一物的内在。
比起拥有一朵绽放的玫瑰,他更乐于亲手养大一朵玫瑰。
只可惜,她太庸俗,也太空洞。
时间长了,是会乏味的。
宗钧行最后还是没有留她在书房,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听话,ta。”
他具有让人无法抗拒的绝对掌控力,甚至连那些常年出现在电视台采访和议员选举中的人,都没办法在他的话语前say no。
更何况是蒋宝缇。
她看似沮丧地从她的书房离开。
直到彻底远离那个明明平静,却让人情绪时刻紧绷的男人。
她瞬间松了一口气,像是从某种紧绷的情绪中抽离。
老男人就是麻烦。
规矩多,要求多,管她管的这么严,是想监督她考哈佛剑桥吗?
嗯如果自己能够早点认识他,说不定还真能考上。
该死,他就不能早点出现吗?害她与哈佛失之交臂。
洗完澡回到房间,她舒服地躺在床上。
她的床垫是定制款,可以遥控调整角度,还有按摩等功能。
甚至能够检测她的夜间呼吸频率以及睡眠状况。
那些数据绑定的是宗钧行的手机,他虽然主修金融,但对医疗也有研究。他曾经还去当过两年时间的无国界医生。
那应该是在他二十岁的时候。他现在已经二十七了。
虽然家里有私人医生,但她的隐私健康问题,大多都是由宗钧行直接负责。
前面说过了,他对她有着非常可怕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这里的占有欲也包括她身体指标的每一行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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