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寒暄,项柔则带着秋思远一一见过所有大臣之后才入了席,其他人该拍的马屁也拍到了,想打的算盘也都打了,于是也都心满意思的看歌舞听小曲喝小酒去了。
萧墨凌此时正盯着项柔仍旧苍白的脸若有所思的端坐着,段悠之与段司易与他同桌而坐,见到项柔正由严长宁往自己方向带,便会意的站了起来,礼貌的行了一礼。
“严大人,今日是你寿辰,不用如此照应我们,还是回你的主位去吧。”项柔不爽极了他在左右恭维着的姿态,于是委婉的打发了他去,谁知他刚一走,这严子墨就跟着坐了下来,一干人等都不说话,气氛突然诡异的有些让人难堪。
“这位是段丞相,另一位是丞相之子段司易段都统。”项柔瞥了眼略显紧张的秋思远,指了指坐在对面的父子二人。
“学生秋思远见过两位大人。”听罢项柔的介绍,秋思远便极有分寸的站了起来,对着二人行了一礼。
“既然是国师府上的人,便无需多礼了,坐吧。”段悠之仍旧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丝毫没有历史上说的那些奸相该有的狡猾奸诈,段司易则只是淡淡的一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国师许久不见,看上去似乎是有些身体不适?”萧墨凌见项柔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虽然早已习惯项天泽对自己淡漠的态度,但此时竟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了,难道是应为娶了项柔的原因?
“王爷多虑了。”听着萧墨凌满是挑衅的语气,项柔却是冷淡的斜了他一眼,以往每次都因为项琉璃而对自己冷眼相向,现在都娶了自己了,竟然还是这副姿态,不免心中一通不爽。
“听说项柔最近身体也不好。”段司易看着项柔淡漠的脸,却更在意为何身为神医之后的他谁都能救,唯独不救自己的妹妹。项柔是他心中的一个情结,只是在他还尚未明了自己对她的感情时,她便嫁给了自己的兄弟,他有太多的不理解,不懂何为项柔对萧墨凌有着非卿不嫁的执着,而承诺非琉璃不娶的人却是娶了她?所以自他们大婚之后他便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他们的事情,因为他实在是不懂。
“……”项柔看着他温怒的双眼,心里明白他的情意,她知道段司易其实一直都对自己很好,所以并不想多争辩什么,只是但笑不语的拿起一边的糕点吃了起来。
“啊,你不长眼睛吗?”正安静下来的一桌子人被西子突然的大叫拉回了思绪,秋思远第一个转过身去,只见一个小厮正慌张的跟南西子赔着不是,而南西子的衣服前襟俨然湿了一片。
“怎么回事?”项柔有些不悦的蹙起了眉头,拿过秋思远自己都不知何时掏出来的丝帕帮南西子擦了起来。
“国师饶命!”那小厮一见撞的是国师的人,更是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这天下皆知,出了名护短的人,如今让自己给得罪了,叫他怎么不恐慌。
“废物,端个水都不会,留你何用?”严子墨更是生气,自己这会儿还没来得及跟国师说上话,就见自家的小厮将他给惹恼了,立马火大的站了起来,厉声喝道:“来人,拉下去杖毙了!”
“主子,主子开恩,国师饶命啊……”那小厮一听要拉出去杖毙,一下哭了出来,因着是老爷子的寿宴又不敢大声嚷嚷,怕更惹急了主子,只得惨白着小脸哭了起来。
“算了。”项柔听到杖毙也是惊了惊,想那小厮也不可能故意洒西子一身的水,怎么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要了人家的命,于是转过头对严子墨说道:“今日你父亲寿辰,这事我不想计较。”
“……”严子墨见项柔虽有不悦却并不想闹大,想着今日是父亲的生辰,确实不宜杀生,便不耐的对着小厮摆了摆手道:“还不快滚?”
“是,是,小的谢国师大恩,谢将军大恩。”那小厮一听要放过自己更是重重的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的跑了开去。
“倒霉!”西子看着湿透的衣衫一阵恼,本想着能在今天给严子墨留个好印象,谁知这话还没说上呢就将自己搞成这副狼狈样,脸色也不免黑了下来。
“严将军,还劳烦你带西子去换件干净的衣裳才行。”项柔见西子轴承一团的小脸,心中觉得好笑,她自然知道西子是为何而来,自己怎么也不能让她受了委屈不说还无功而返。
“这……”严子墨一时无语,看着西子此时正一脸受伤又带着乞求的脸,为难的抿了抿嘴,自己一个将军,尚未娶妻不说,就算是普通人家的男子带一个姑娘家去换衣服,也是要遭人耻笑的,可是看着眼前的国师又似乎很疼爱她的模样,难不成是国师在考验自己什么?
“别人我不放心。”项柔看出了严子墨的为难,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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