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看着项柔浅笑连连的眼,萧墨凌更是不爽的拉长了脸,这个男人是她失踪七天后带回来的,如今又不顾身体特地来看他,叫他怎么放心。
“他是我路上捡的小弟啦。”项柔实在受不了萧墨凌惯有的占有欲,却仍是突然的大笑一声凑到他面前笑眯眯的问:“你吃醋了对不对?”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原本兴师问罪的萧墨凌被项柔突然一调侃,竟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只能强装镇定的板起了僵硬的脸。
“他叫秋思远,是我回来的路上救的,如今给安之做先生,报恩呢。”说罢还对着秋思远挤眉弄眼了一番,见他又红着脸低下头去,火气便又“噌”的冒了上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至他身边,一巴掌拍到他肩上:“爷几个罩着你,你担心什么?”
“……”秋思远被项柔说的一阵尴尬,这厢被项柔一拍更是紧张的朝着一脸阴沉的萧墨凌瞥了一眼,又转回头为难的看着项柔,半天憋出了一个字:“我……”
“除了萧墨凌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想揍过一个人。”见秋思远又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项柔顿时握紧了拳隐忍的拉长了脸。
“喂。”话音刚落,立在院门口的人显然不乐意了,同样拉长了脸跨了进去,一副冤枉的模样问道:“做什么要揍我!”
“揍你算是轻的好吗?”虽然他是王爷没错,可项柔却仍是不给丝毫面子的数落了他一顿,眼睛一瞪反问了回去:“说到底你突然来这里做什么?”
“府里来了个疯女人!”萧墨凌被她说的一顿气结,见她如今这样弱弱的样子又不好怎样,只得生气的别开了头去。
“疯女人?谁?”项柔顿时不解的皱起了整张脸,会是什么人,竟让萧墨凌出府来寻自己,萧墨凌却是狠狠的剐了她一眼,一副“找你的你不知道?”的表情,想起刚刚自己王府门还没进就听到的吵闹声就不悦的皱起了眉,若不是那个女人说认识项柔,他真想直接将她从府内丢出去。
“你自己回去看!”见项柔仍旧一副不明所以的茫然样,萧墨凌有些无力的闭了闭眼,拉起项柔就往院外走了出去。
“秋思远你这个混蛋,你若是不去参加科举,本王妃就摘了你的脑袋。”被拉着跌跌撞撞的项柔仍不忘回头威胁院内始终站着不言语的人,都说人的本性是极犯贱的,好好说的时候总是不听,非要使用非常手段,听罢项柔的狮吼,秋思远则俨然一副满脸黑线的表情嘴角抽搐的僵在了原地。
“先生~”正买水果回来的卓安之见项柔二人风风火火拽拉着,完全无视自己的出了院子不免叹了叹气,一脸同情的看着秋思远摇了摇头:“你最好相信她不是在吓唬你。”
“啊?”秋思远一听,僵硬的脸都垮了下来,只是任命的发出了一个单音节,低下了头去。
“你对待姑娘就不能温柔些?”项柔被拽的吃痛,一脸哀怨的嘟囔了一声,萧墨凌听到之后却是浑身为之一怔,停住脚步有些僵硬的看向一脸恼火的项柔,喃喃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叫你对待姑娘家温柔些!”这项柔正被拽的火大,见他停下来问自己,以为他没听清,便又生气的重复了一边,谁知萧墨凌手上的力道却更重了些,捏的项柔一声惊叫:“萧墨凌,你想掐死我吗!”
“呃……”一脸思索状的萧墨凌突然被项柔一吼才惊觉自己下手重了些,急急地松开了手,弯下腰去自己的查看她红肿的手腕,一脸的后悔自责,自己怎么会把项柔当做项天泽呢,他们是双生兄妹啊。
“你到底在想什么?”项柔看着萧墨凌为自己检查手腕时心疼的侧脸,无语的抿了抿嘴。
“恍惚了下,还疼不疼?”萧墨凌听后又是一阵尴尬,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抬起头来关心的问。
“疼,快要疼死了!”受不了的斜了他一眼,然后伸手用力的掐了他一把才解气的说道:“好了,现在不疼了。”
“……”萧墨凌完全无言的愣在了原地,当初司易说的没错,项柔果然是一个你让她不痛快,她定要让你双倍不痛快的人,连对自己的夫君同样如此,说起司易,似乎自己大婚之后再未见过了,他是不是也觉得自己辜负了琉璃,不愿再与自己有交集?
“疼傻了?”项柔看着完全神游了的萧墨凌,有些不确信的伸手在他面前摇了摇,然后某人才又一脸尴尬的回过了神,拉着一脸探究的项柔上了早已准备在门外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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