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怕分离,痛苦和灾难,或者是无比残酷的时间,你要知道,直到我们白发苍苍,直到连死神都不能将我们分开那一刻,它才能被称之为爱情。”其实项柔有想过放弃,可是怎么办呢,老天总是有意的将二人栓在了一起,挣脱不掉又何必一味逃脱。
“我答应你的都会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项琉璃也可以放下吗?”项柔知道此情此景提起另一个女人很煞风景,可是她就是想知道,固执的连自己都有些厌恶自己。
“我说了,琉璃从来都不是我的。”想起项琉璃,再看看项柔腕上的伤疤,萧墨凌原本温润的脸也沉了下来,这样不能两全的事,究竟要如何折磨他。
“项琉璃我会救。”看着他眉头紧皱的样子,项柔知道他在为难什么,救与不救,对他来说都太难决定。
“你的身体根本不行。”萧墨凌盯着项柔仍旧苍白的脸,无论如何都再也狠不下心去,甚至连想都不敢想,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项柔要瞒着自己,她只是怕自己难过,抑或是怕自己对她生了愧疚之心。
“可若是我不救,项琉璃必死无疑。”那种自小相伴长大的情意,哪怕萧墨凌如今看透了那根本不算爱情,可至少也等同于亲情,就像冉度对自己,怎么可能忍心放任不管。
“柳颜一定有办法。”萧墨凌突然想到那个红发赤瞳的女子,急急地抬头看着项柔,而项柔却是为难的摇了摇头。
“颜姐姐从来都不是一个做事会留后路的人。”她的决绝她的狠戾,是项柔可望而不可即的,但是想到她对自己的情意却又笑了起来:“放心吧,颜姐姐自小就极疼爱我,她既然让我做了药引,那定然是顾虑到我身体,不会有事的。”
“她就是这样疼爱你的吗?”怎么可以让自己的亲人做出以血做药引的事来。
“你不懂,她只是想让我如愿,她只是想让你娶我。”或许她还有别的目的,但是,项柔相信,柳颜和冉度是一样疼爱自己的,他们都和麻本一样,无论对自己做什么,总是为自己好的。
“你就不怕我等你救完人休了你?”想起成亲那日,项柔倔强的脸,萧墨凌却是笑了出来。
“你果然想过要休了我!”项柔一听他这样说,突然就瞪大了眼睛,万般委屈的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人。
“我从未想过。”见项柔一副要翻脸的样子,萧墨凌终于笑出了声:“是你自己一直这样想。”
“对,我就是这样想,我凭什么相信你会好好对我,女人都是没有安全感的,颜姐姐肯定也是顾及到这个才会制了这蛊,只有,只有……”项柔看着他一脸悠哉的模样,想想自己却总是心惊胆战的伴在他身边,甚至为了嫁给他什么龌龊的事都干了,一时有些接不下去。
“只有什么?”萧墨凌看着项柔突然涨红的脸,倒是好奇的歪起了脑袋。
“只有我与你合欢之后的血才可解蛊。”说罢又是一阵委屈,想起那晚的痛楚,他竟连做这那种事还想着项琉璃,于是将脸一别不再看他。
“待你我有了夫妻之实,我便救她。”
“那你今晚便要了我。”
想起那晚项柔的反常,萧墨凌竟是到了今日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看着她倔强的侧脸,心中更不是滋味,伸手抚上了她凉凉的脸颊将她转了过来,不安的看着她的眼睛,抱歉的说:“那晚不算。”
“什么?”项柔仍旧委屈的撇着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并没有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却见他突然欺身上来,柔软的唇印上了她的。
“我们重新来过。”萧墨凌低哑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而项柔早已迷乱在他突如其来的吻里,揽住项柔腰身的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那光滑如绸缎的肌肤,早在萧墨凌第一次品尝之时便有着不一般的魔力,让他渴望更多,项柔终于不可抑制的轻呼出声,萧墨凌却并不给她多余的空隙,寻觅着她口中的芳香,萧墨凌有些笨拙的褪去了彼此的衣衫,钻进了被窝内,他的身体紧贴着项柔,就那样温柔的注视着身下的人,项柔身上的蝴蝶此时也衬的她异常妖娆,看着萧墨凌的眼,项柔竟有些不安的伸手挡住了胸口,萧墨凌却是轻笑一声拂开了她的手低下了头去,凑近她的耳边,轻声呢喃:“为夫最喜欢柔儿害羞的模样。”
“唔。”项柔正被他的言语撩拨的一阵尴尬,虽然不是第一次却仍是让项柔吃痛的皱起了整张脸,双手紧紧的抱住的萧墨凌的肩。
“很疼吗?”萧墨凌感觉到了她的僵硬,有些心疼的抬起埋在她胸口的脸,隐忍的眯着眼看着项柔,自己是不是太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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