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哀家如今的姿色,怕是早就如鬼魅一般了。”
“天泽定是能治好太后。”项柔嗖的抬起头,异常坚定的又说了一遍。
“再美,心爱的人也看不到了不是吗?”说完,苏映月又一次低下了头去。
“谁说的准呢?或许下一刻就见到了不是吗?”
“真的还能再见到吗?”苏映月微垂着脑袋,声音弱弱的,透着无力感。
“恩。”项柔扯出一个微笑,用力的点了点头。
太后并未生病,而是中了毒,看情况已然在身体里有两三年之久,这是一种慢性的毒药,叫做归春,长相极似茶叶,入口甘甜清香,比任何名贵的茶叶都要可口,却只生长在悬崖峭壁处,极难得找到,发病也慢,与感冒引发肺痨的症状极其相似,直至把人活活折磨死。只是,究竟是谁要害这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子?
“可还有得治?”苏映月看着眉头微皱的项柔轻声的问了一句。
“有得治,只是病的太久,需要调养的时日长些。”项柔抬起头努力的笑了下,替她掩好被子。
“是何病?”
“没什么大碍的。”项柔仍旧笑笑:“以后少喝些茶,若是喜欢,我给您送来。”
“这宫里不缺这些。”苏映月一脸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
“宫里的这些茶对您身体不好。”项柔的笑也收了起来,语气颇为严肃:“太后身边最信任的是谁?”
“玄文。”她几乎想也未想的脱口而出道,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玄文四岁便跟在我身边了。”
“她人呢?”
“三年前她大病一场,哀家便只让她管理这映月宫的大小事宜了。”苏映月细细的解释着,突然眉头微皱:“为何问这些?”
“太后还是让玄文姑娘回身边服侍吧,如今身边的人赶紧换了。”
“什么意思?”此时的苏映月眉头已然皱的更深了:“你是说有人想加害哀家?”
“以后若是想喝茶天泽给您送些来,但凡不是玄文姑娘亲手拿到您手里的都不能吃,可以吗?”项柔并不回答,只是自顾自小心的嘱咐着。
“是……茶吗?”苏映月的眉头微微展开,别开头去。
“太后好好休息,我去给您开方子,切记我的话。”边说边将她的被子拉拉好站了起来。
“泽儿。”
“恩?”项柔一愣,停住脚步回过头去:“太后?”
“叫哀家一声姨母吧,毕竟花奴曾经也是哀家最好的姐妹。”
“是,姨母。”项柔微笑着点了点头,行了一礼方退出了太后的卧室。
“母后怎么样?”刚走到外面厅内,萧墨冰便迎了上来,正低头思索着的项柔被他一惊,突的抬起头来。
“中毒时间太长,要好好调养,倒是无性命之忧。”项柔看了看冉度,回头认真的对萧墨冰说道。
“中毒?”萧墨冰顿时身体一僵,沧月境内居然有人要毒害自己的母亲。
“帮忙去查一下太后的茶是由哪里献来的。”项柔眉头又不自觉的皱了下:“别打草惊蛇,能弄到春归的人必定不一般,也别让外人知道太后中毒,就说是风寒引起的感染,久未处理,拖垮了身子而已。”
“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害朕的母亲!”萧墨冰握紧了拳冷下了整张脸。
“皇上闲来还是多陪陪太后……”看着空荡荡的大寝宫,项柔都感觉孤单。
“是朕疏忽了。”听到项柔的话,萧墨冰才慢慢的松开紧握的拳低下头去。
“还是要加紧查清春归的来历。”
“朕知道了,两位先去君澜宫休息会吧,一路赶来还未好好休息过。”
“皇上不必如此麻烦,我与泽儿还是回自己的住处去吧。”冉度想也未想的上前一步拒绝了好意。
“这雪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下来,正巧今日是朕皇弟凯旋而归,朕为他举宴庆功的日子,还是留下来用过晚宴吧。”萧墨冰来回的看了两人几眼,若是母后有什么差池,有项天泽在总是好的。
“若是用完晚宴再走,怕是出不了这宫了。”冉度一听有些为难的笑了起来。
“那便在君澜宫住下,这项天泽为母后治病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整日里来回跑也累,这君澜宫本就是留给两位的。”
“这……”
“皇上说得有理,离太后太远我心里也放心不下,就住下来吧。”项柔看了眼为难的冉度,再回头给了萧墨冰一个安慰的笑,萧墨冰竟有些失神,从见面到现在,项柔在他面前的笑都是淡淡的挂在嘴角若有似无的,如今这般露骨的一笑,倒是让萧墨冰恍惚了,这一发现让他自己吓了一跳,在他看来,项天泽再好看也只是个男子,自己怎么就被他的美色迷惑了。
“如此甚好。”萧墨冰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才点了点头满意的笑了起来,随即唤来了全公公,让他带着冉度项柔二人去了君澜宫。
“身体可有不舒服?”刚一到君澜宫坐定,冉度便拉着项柔上下打量了起来。
“哪有这般娇贵?”项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郁闷的翻了个白眼。
“嘴唇都有些发紫了。”冉度摇摇头一副比她还郁闷的表情掸了掸身上的雪花走了进来。
“为何这般不愿意呆在宫内?”想到刚刚冉度拒绝皇上时有些强硬的态度,项柔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不习惯。”冉度扯了扯嘴角也跟着坐了下来:“在赤炎就天天待在宫内,其实是有些腻了。”
“才多久呀就腻了?”项柔一听立马露出“不至于吧”的表情歪着脑袋打量起他来,然后又问了句:“颜姐姐好吗?”
“恩。”冉度点了点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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