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天秤,只要璃月还在,契约就不会失效。”
铜雀坦白:“上一次,我在战斗的时候耳边忽然出现各种哀嚎,我能分辨出不少都是熟悉的声音,他们好似要拉我到什么地方。而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疯了一般攻击敌人,虽说战斗力提升,却因为本身意识不清身受重伤。”
这次伤得很重,甚至可以说是铜雀成为夜叉以来伤得最重的一次。
应达眉头紧锁:“为什么会失控?不应该啊”
铜雀:“我无法详细描述些什么,但我能肯定当时我如果清醒着,不会用那种自杀式的进攻方式。”
铜雀作为夜叉,比起很多人类确实强不少,但在夜叉之中他的战斗力并不算强。
不说大哥和应达他们,他甚至不是溯的对手。
正因如此,铜雀战斗的时候习惯观察全局,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后的胜利。
但上次受伤那一战,他不是那样的。
他陷入某种杀戮,没能清醒为自己谋求最有益的战斗方式。
这件事铜雀并没有跟别人提及,跟他一起战斗的千岩军只以为是敌人过于强大,迫使这位夜叉不得不拼尽一切,铜雀的受伤让那场战役胜利之后千岩军们倍感愧疚,哪怕铜雀再三解释是他自己的问题依旧有人认为是他们拖累了铜雀。
失去理智一事不好跟他们解释,他曾经试探魈他们,却没有得到结果。
就跟应达一样,他们都认为有了帝君的契约,他们不会堕入无边杀戮。
只是这次,溯口中的话让铜雀觉得可能找到突破口。
他看着应达:“应达不理解不要紧,明天我就去找溯,在前往战场之前我会尽量从溯那里确认他要保持的理智跟我之前的失控是否有关。”
应达抿嘴,看着铜雀半响才开口:“铜雀,我们去找帝君吧。帝君可能会看得出什么,也会给帮你解决问题。兴许那只是敌人的神通。”
“不排除那个可能。”铜雀笑着安抚不安的应达:“我会去找帝君的,不过溯那边也同样需要好好聊一聊。如果他担忧的正是我已经发生的事,如果这件事帝君确实能解决,能解决我的问题,也能让溯为此留下,最后不是皆大欢喜吗?”
应达闻言略微松口气:“嗯,铜雀说得对。”
铜雀拍拍她的肩膀:“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去找溯。”
应达点头,回房间休息。
铜雀却是仰头看着照亮提瓦特大地的月亮,清冷,冰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过,他没有应达那么乐观。
第二天,两位夜叉到医馆去找另外一位夜叉。就好像旧友上门叙旧,应达手里提着茶叶,铜雀提着一个水壶,自备茶叶自带水,这架势,不好好品尝溯都觉得亏了。
泡茶这方面,溯和应达都知道一点——把热水倒进去。
这种暴殄天物的泡茶方式让铜雀严令他们二人禁止靠近茶叶,然后摆出白大夫的茶具,生火烧水,洗杯子,所有的动作行云流水,看得人身心舒畅。
溯感叹:“没想到在医馆也有这么高级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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