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假若仲芝就是犯人的话,那么,她的动机是什么?”一名警察提出了这个问题。
对这个问题谁也没有回答。她要杀害董原的理由,在调查中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又一个调查员进一步说道:“她手里没有别墅的钥匙,这一点已经被确认了!那么,董原死了之后,别墅是怎么又被锁上的呢?剩下的一把钥匙是在董原的口袋里呀!”
“仲芝不在现场的证明天衣无缝般地成立了。10月29日夜里,她在会馆里出席同学会,会议之后,她住在朋友家里。那个朋友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仲芝而撒谎。
“另外,还有一点要注意。”郝东转向田春达改变了口气说。
“那一点?”
“仲芝如果真的是清白的,当然,金武就是最不清白的。但是,金武也没有办法进出仲芝的别墅呀!金武没有别墅的钥匙呀!他怎么能从别墅的里逃出来呢?”
只有一把钥匙锁在存放柜里的事实,不仅证明了仲芝不可能使用,同时也证明了金武不可能使用。
“和仲芝相比,金武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明。从29日晚8时,到30日的上午7时,他在什么地方?没有证明,只在这一点上,他比仲芝处在不利的地位。但是他没有钥匙,不管以什么理由把董原杀死,他也不可能从密封的别墅中逃出来。”
“只把钥匙留在董原的口袋里,不可能从别墅外面把门锁上吧?”
田春达明知这是不可能的,可他还是要说出来,为的是要确证一下。他注视着大家的脸色。
参加过现场勘查的另一位搜查员说:“那根本不可能。那个别墅是完全密封性的预制房,有铁板屋顶和不燃性的壁板,窗框是铅质材料,连空气也透不进来。在过去的推理小说中有这样的情节:用一根铁丝插进小锁孔内就可以把锁开开,可是那个别墅的锁是特制的,没有这种条件。”
“这么说,肯定就是自杀的啦?”有人长吁了一口气,小声嘟哝了一句。
“大家都认为是自杀的吗?”田春达听了谁的小声嘟哝后,问大家。从大家的眼神来看,谁都认为不是。
“有一点可以证明,尽管现场是锁紧的密室,也没有什么奇怪。”田春达查看了一眼在座人的表情之后,又道:“那就是假若仲芝是犯人的话……”
在座人的视线都盯在田春达身上。
“仲芝预先把毒酒放在别墅内,又把董原引诱到别墅来。董原不知道是毒酒,便喝了下去。”田春达面对着大家的视线继续说。
“但是,董原未必一定要喝那酒呀!”郝东提出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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