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苏槿宁俯下身子,将其背了起来,单手拎着刚才的东西。
沉。
作为无所不能的幼儿教师,女的当男的用,男的当做畜生用。
她可以坚持的。
走走,停停,歇歇。
终于要到了,苏槿大口喘着气。
周清艳迎了上去。
“天老爷啊,苏娘子,你这是买了多少东西,啊!”周清艳尖叫一声,捂着嘴,看着小女娃。
“苏娘子,这娃娃?”
“镇尾捡来的,实在是可怜,带回家看看还能不能活。”
周清艳都没有勇气再看第二眼,赶着牛车回了村,牛也是许久没出来干活了,长期的饥饿,突然吃的多了点,消化的也快,路上走得很慢。
直接给人送到了家门口,苏槿宁付了三文钱,道:“周婶子,谢谢你,明天我还要去镇上,你出牛车不?”
“还去买东西?”
“卖东西,以前攒的菜种子什么的,我家地少,用不了,卖了补贴家用,家里好几张嘴吃饭呢。”
周清艳看着牛车上的东西,只是嗯了一声,她自己琢磨是以前方淮川给她留的家用,也不好详细问,这就走了。
苏槿宁抱着昏迷的小女娃进了主屋,徐景搬着其他东西。
“娘亲,这是谁啊?好吓人。”方佳禾不敢靠近,担忧问着。
“不怕,佳禾,这是娘救回来的人,看样子跟你差不多大呢。”
三小只围了过来,看着苏槿宁给小女娃消毒,她疼的五官下意识扭曲在一起,一直都是半昏迷的状态。
上了云南白药,最后缠上了纱布。
此刻,天已经是黑透了。
苏槿宁肚子咕咕叫。
早上剩下油饼,徐景给热了热,土豆丝剩了个底子,热了以后汤汁倒是多了起来,他端了上来。
“娘亲回来太晚了,以后会早点回来。”苏槿宁有些自责。
徐景着急开了口:“阿娘,我会照顾弟弟妹妹,你是为了这个家在奔波,你是最辛苦的。”
“对,娘亲最辛苦。”方佳禾用油饼蘸着土豆丝的汤汁,包着仅剩的几根土豆丝,小手举着,“娘亲,你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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