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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名字里的‘秦’,乃东夏那位秦帅的‘秦’。
不然还是平日多做好事,给自己攒点阳德运道更切实际。”
东夏民国拢共就九大元帅,那位秦帅坐三望二,直似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撑起银河半边天。
往上数百代,自己都未必挨得上边。
秦时撇嘴,对于老梁的泼冷水无动于衷:
“咱们还是聊聊正题,梁老师。你之前讲旧武伤身命短,容易积淀沉疴,落下病根。
我若跟着你走这条肉身破限之路,该不会英年早逝,活不过二十八岁吧?老秦家就我一个男丁,得靠我传宗接代。”
老梁笑了笑:
“走旧武道路的初代十杰,活到今时还能喘气的,并不少,只是大多都不愿意公开露面。
甚至好些顶尖武道家,转而重修新武,以期更进一步。新旧之间,并不相悖,反而彼此同存。
至于我之前所说的伤身耗命……你也不想想肉身枷锁,为何唤作‘大限’?”
秦时咂摸着老梁话中深意,试探性问道:
“破限能延寿?”
老梁轻轻点头:
“初代武神宴海山已经证实过了,破大限,叩身关,可以实现生命力的大幅度增长,让人返老还童,枯木逢春。
只要你能打破枷锁,肉体消耗的所有潜能都会在那一刻,得到补足。”
瞅着有种拿性命当赌注,梭哈上强度的既视感!
敢情旧武派,个个都是氪命大佬?
人家开发生命力烧钱,他们干脆玩命?
怪不得东夏教委和武协要改革呢!
秦时面皮抽动,却也不再犹豫:
“请梁师傅教我!”
旧武更认师徒传承,其分量有时候比父子还要重。
应一声师傅,叫一声徒弟,往后便是密不可分,薪火相传。
等秦时好不容易答应了,老梁反倒迟疑:
“你就不怕自己难以破大限,蹉跎岁月,枉费生命,从此一蹶不振?”
秦时摇摇头,他站在看台上,往下是一层层水泥浇成的硬实长阶,空旷的操场晨风吹过,压低枯黄杂草。
“梁老师,听说您是雷云电子厂那块的,读的是子弟五中?那么你应该明白,旧厂街有个公认的理儿。
路,从来不是我们自己选的。就像远哥、成哥他们,难道不怕混社团,哪天突然被人乱刀砍死,或者替老大背锅蹲班房么?
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命从不值钱,机会才值钱!机会,要靠自己拼;命,也要凭双手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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