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随后再被身穿军绿色短袖的中年男人,逐一领着做出姿势,站桩不动。
“三十多度的高温,这么暴晒,人都要脱层皮。”
秦时正想着,忽然感应到注视的目光。
脑袋一偏,迎上去。
嘶!
秦时冷不丁倒吸凉气,手臂汗毛根根倒竖,像被静电打了!
“嘿,你是哪个班的?”
中年男人皱眉,扬声问道。
“梁老师,我是西二路保工街那边的,以前在十一中念书,周叔介绍我来。”
秦时小跑过去,麻溜儿自报家门,生怕被一记日字冲拳锤个半死。
这位梁老师看起来块头不大,中等身材,远不如银马健身房的教练强壮威猛。
可给人带来的压迫感毫不逊色,甚至更浓烈。
“你姐姐叫秦晓是吧?她在九中上过一年学,我记得。”
秦时走近了,才发现这位姓梁的体育老师,并非传言的凶神恶煞,反而平平无奇。
零星白发的平头,古铜色皮肤,胡子拉碴好多天没剃,不太修边幅。
这样的汉子,旧厂街扔十块砖头能砸到七八个。
“真人不露相啊。”
秦时不敢轻视。
他打工的银马健身房,最顶尖的金牌教练,生命力开发程度在十五到十九点左右。
大概业余级八段。
如果这位梁老师果真参加过群星杯,从泰安教委混到正经编制,再不济,也该有三十五点以上的生命力。
要知道,群星杯的最低报名门槛,都在业余七段。
“老周?台球厅那个啊,跟我算是酒友。”
梁老师想了想,勉强记起这么个人,态度缓和点儿:
“你还在念书没?”
“没辍学,考的新一中。”
梁老师眼睛闪了下,脸色古怪:
“都上泰安都市圈的好学校了,跑到旧厂街九中干嘛来?你知不知道,九中都快办不下去了,这年头,生源少,愿意读书的人也少。
教委和校领导已经通过气,打算改成体校。”
这倒不是啥秘密。
秦时很早就听说了。
他面露诚恳:
“周叔说您很有本事,我想跟着梁老师沉淀沉淀。”
梁老师忽地冷笑:
“你小子想提升生命力,冲定段考试对吧?都市圈的修炼馆,健身房多如牛毛,何必舍近求远?”
秦时依旧诚恳:
“我家花不起那份钱。”
梁老师认真瞧着面前的少年,浆洗发白的短袖长裤,一眼地摊货的杂牌跑鞋。
抛开“干净清爽”的外形标签,确实是旧厂街普通学生仔的打扮。
“我这里收费不便宜。况且,你不是九中的学生……”
梁老师顿了顿,主动走到树荫底下,扬手指着顶着烈日暴晒的高中生们:
“知道他们为啥上我的补习班吗?”
秦时摇摇头,现在正值暑假,旧厂街的职工子弟,绝大多数都会选择出门打工。
像什么夏令营,户外旅行,或者特长培训班,那是泰安都市圈富裕家庭的活动安排。
“这些学生不准备继续念书了。他们生命力都在六七点之间,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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