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期。”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不给石破天再开口的机会,翻身跳出了窗户,消失在了巷子当中。
石破天看着曲非烟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但却也不明白哪里不对,只能是怏怏关上窗户,坐回到了床上。
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定静师太在门外喊道:“令狐贤侄,起来了吗?岳先生那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们还是尽早出发,早点回华山为好。”
石破天应了一声“好”,起身打开房门,与定静师太下楼吃了些早点。
定静师太注意到石破天眼睛一直在东张西望,忍不住问道:“令狐贤侄,你在找什么?”
石破天没想到定静师太突然问他这个,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心里记着曲非烟的吩咐,可也不愿撒谎骗人,满脸为难道:“我……我不能说。”
定静师太哑然失笑,只觉得石破天当真是纯真可爱,她也没有再追问,柔声说道:“那就不用说。等你觉得能说的时候再说。”
石破天满脸感激,连连点头。
两人用完早饭,从小二手里牵过喂养好的马匹,翻身上马,往城西而去。
刚出了城门不久,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回头望去,便见两人纵马疾驰而来,正是平一指夫妇。
平一指一看见两人,连忙高喊:“定静师太!令狐少侠!”
定静师太停下来马,待平一指夫妇追至,双手合十行礼道:“平先生、平夫人,两位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平一指说道:“我昨晚翻阅医书,发现红波旬蛇的蛇毒不是必须在三个月内治愈,而是必须要在一个月内治愈。”
“超过了一个月,中毒之人就会气血亏空,寿元大损。不戒和尚虽然混蛋了一些,但和我也算是有些交情,我们夫妻便随你们到华山走一趟。”
定静师太不知其中内情,大喜过望,连声说道:“好好好!多谢平先生!”
石破天谨记着曲非烟的叮嘱,装作不知道平一指魔教的身份,尽可能地用先前的态度对待两人。
他的演技并不怎么高明,但好在四人着急赶路,一路上很少说话,倒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而另一边,曲非烟与石破天分开之后,就再次回到开封城魔教分坛,召集了一众魔教教众,以‘前几日圣姑在洛阳被嵩山弟子冒犯’为由,命令他们派人去盯紧嵩山派的动静,找机会报复嵩山派,替圣姑出气。
随后,她就离开了开封,来到洛阳,再次召集了洛阳分坛教众,以同样的理由,发布下同样的命令。
接着,是汝宁、南阳、怀庆……
不仅是魔教教众,还有黄河老祖、一字电剑丁坚、毒不死人诸草仙、滑不溜手游迅这些散人。
一时之间,整个河南都乱成一团,人心惶惶。
不只是嵩山派弟子频频遭到魔教教众暗算,损失惨重,哪怕是作为正道魁首的少林寺都不可避免的受到波及,不少俗家弟子死在了这场混乱之中。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曲非烟则在洛阳城中,百无聊赖地听着绿竹翁给他弹琴。
她能如此顺利地做到这些,除了她有代表着任盈盈身份的腰牌之外,也离不开绿竹翁这个任盈盈铁杆亲信的配合。
绿竹翁一曲弹罢,终究是忍不住问道:“非非姑娘,嵩山派是哪里得罪了你?”
曲非烟将手中的果脯高高抛起,再用嘴巴接住,一连吃了数颗,直到绿竹翁都有些急了,才不紧不慢地道:“你是真糊涂了,还是在装糊涂?你都知道我名字里有非字了,难道就猜不到我的身份?”
见绿竹翁还是一脸茫然,曲非烟一把夺过桌上的瑶琴,随手就拨了起来。
绿竹翁失声叫道:“不可。这琴乃是前朝大家……”话未说完,他就愣住了。
曲非烟只漫不经心地一阵拨弄,就有悦耳动听的琴声流淌而出,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温柔雅致,尽显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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