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现,结实又健硕的胸肌就在她的掌心之下。
“”
一片花白的脑子里,就两字:完了。
她小心给他扯回衣领,做贼心虚给他抚平皱褶。
“摸够了?”
沈知梨赔笑,还没起来,被他毫不客气一掌推开,一屁股跌在地上,不敢多言,偷瞄他板着张俊俏的脸在一旁拢好衣裳。
“鹤承渊我们好像又回来了。”
屋子还是原来的屋子,门口没了状元郎的影子,也没了嫁妆与棺阵。
看来不做戏子的影子,这门是出不去了。
沈知梨索性找处地方坐下,铜镜照着她的面容,她敲了两下,除了声音脆响外,没什么异常。
铜镜旁放了一盘金饰,这方才进的两屋可未见有,她目光落到一侧的金花簪上,愣愣地看了会儿,拿到手中细查,这簪子与其他的都不同,其他的饰品末尾挂着长珠细链,调皮又活跃,唯独这花簪简简单单,秀气典雅镶嵌珍珠,与戏子头上戴的不同。
鹤承渊再次走回门前,却发觉四周已无门,满面皆是墙。
身后没有动静,他转过身问:“你在做什么。”
沈知梨翻来覆去检查簪子,没瞧出端倪,她抚摸花簪,“见到支好看的簪。”
“女子喜欢的净是些没用的东西。”
“如何算没用,出门在外还能当掉换口饱饭。再说,男子的刀就有用了?”
鹤承渊沿着屋子查验一圈,平淡道:“不给饭就杀了他。”
沈知梨:“”
他脑子里只有杀,能不能装点别的东西。
她用簪子敲响铜镜,给他指引方向,“你过来。”
“何事?”
“我找到了出去的方法。”
鹤承渊顺着声响走到她面前,金花簪放入他的掌心,他抚着簪子,感受模样,错将几朵笼在一起的花,认成展翅的蝶。
他困惑不解道:“什么方法。”
她握住他的手,带他将簪贯入她的发,“为我梳妆。”
“???”鹤承渊猛挣脱她的手,全身抗拒,语气不善,“你说什么?”
沈知梨拍了拍木质妆盒买上落的灰,发现妆盒为红木所制,面上也有一层雕刻的符咒纹路,想必她的猜测应该没错。
她淡定打开,是个做工精细的两层盒,盖子推开,分层也跟着拉开,里面整齐摆放梳妆用具。
“你没听她说吗?她要梳妆,不梳妆如何出去。”
她的手指在盒中拨弄,“你方才也看到了,我们出不去,杀了状元郎又能怎么样呢。”
“第一间屋子我看到不少嫁妆,想必是个有钱人家的姑娘,她自然不缺丫鬟,不然也不会让我选个陪嫁,所以我这妆必须你来化。”
选到死人,她就成了祭品,幸好有系统,让她选中鹤承渊。
“那就从梳发开始。”她取出木梳,递给他,梳子另一头触及他垂在身侧的手指,他的手指微动却没立刻接下。
沈知梨抬眸注视他,少年紧绷着唇,浑身写满抗拒,一动不动,但没过太久,他似乎做完心理斗争,手指微抬接下她的梳子。
他两指捏住,那副“视死如归”不情不愿的牵强样,她没忍住浅笑一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来梳吧。”
鹤承渊咬紧牙说:“发给我。”
离她八丈远至于吗。
“如何给你,总不能把我的头拆下来,给你抱怀里梳吧。”
鹤承渊只能前挪两步,瞧他略显紧张抬起手,勾起她一缕发搭在指间,冰凉的触感令他思绪混乱,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沈知梨透过铜镜,注视着他,提醒道:“梳发要从头到尾,不可半路断了。”
“断了会如何?”
她扬起眉眼,笑说:“缘也断了。”
鹤承渊板着脸说:“和你算命一样,尽是无稽之谈。”
沈知梨收回目光,研究妆盒上的纹路,“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我想戏子应该是信的,所以鹤承渊,你可别出错了。”
鹤承渊站在她身后,竟真乖乖的一梳到底,她还以为他会两步一断,有所反抗。
意思性梳了两下,再多一下忍耐就到极限了,他将梳子往桌上一丢。
沈知梨瞥了眼,忍着笑。
一波接着一波,这所言梳妆,梳完该上妆了。
现在这一步不走,永远到不了下一步,他们也不知要如何摆脱这场影景。
她取出描眉笔递给他,“不用那么仔细,意思意思就好,我们已是戏子的影子,那么就按她所言静观其变。”
鹤承渊沉默。
他虽不懂情爱之事,但上辈子有所耳闻,男子给女儿家梳妆,归为亲密之举……
这般想着,不由攥紧描眉笔,他不知道女儿家的东西不堪一击,轻轻用力竟在手心断成两截,他愣了半晌,冷着张脸,无措不浮于表面,呆呆握着许久没有动作。
沈知梨握住他的手,仿佛洞察他抗拒的心思,便用眼睛不好为由,替他圆过去。
“借手罢了,你眼睛有伤,看不见,我来画。”
她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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