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管这些事,就喜欢日日夜夜与那毒妇缠在一块。
这余老爷的发妻又是个粗人,当初两人一贫如洗,碰上余江腐败战乱,才得了机会起家,甚至连地方名,都改姓余。当初余老爷早有二心,在外花天酒地,不然怎么会遇上毒妇,而余家娘子既无美貌又无身段,这么多年只会在家洗衣做饭,哪会做这些精明的事,自然处处被毒妇打压。
沈知梨:“那余家没有子嗣?”
杜掌柜:“有两个儿子,可惜啊,都死了。”
“死了?!”
“余家大儿子,死于多年前,听说是被对家所害,而小儿子这前几年才死,估计啊,是被那毒妇害了。”
沈知梨:“那徐家岂不无后了?”
“是啊,不然怎么会交给谢家。”
这谢家当初与余家交好,为余家当牛做马,却遇上毒妇被打压,这税交的比他们普通人都多,余家娘子几次看不下去,帮忙说几句话,却得来一阵羞辱,最后连儿子都没了。
沈知梨:“这余老爷的死该不会”
杜掌柜:“这、这我可不敢乱说。”
鹤承渊:“余家娘子手无缚鸡之力,忍气吞声这么多年,若真是对余家主恨之入骨,早在大儿子死后就已分道扬镳。”
“什么意思?”沈知梨又没明白。
无论怎么看,余家娘子似乎都在这离奇被杀案中落了一足。
“说明,她享受如今得来的富贵,所以宁愿受辱也绝不离去,余家老爷死了对她没有好处。”
他指骨扣桌思考了会儿,又道:“家主离奇死亡,家无子嗣,百姓又知她百无一用,余家在外四处树敌,如何能守住自己下辈子的荣华富贵?”
“自然是找人代为管理,唯一可信之人,就是曾经帮忙打抱不平的谢家。”
谢家与余家来往密切,连后事都是谢家派人操办,一点也不在意白事冲撞了自己的喜事,如此可见对余家的忠心。
杜掌柜感叹道:“谢公子掌管也是好事,如今不会再民不聊生了。他往日对民众和善,尽管自己已陷入困境,却还是极力为我们解难。”
“谢公子是个好人呐。”
杜掌柜这和他们聊着事,那目光就未离开过他那两箱露在外的银子,沈知梨也不难为放他去了。
沈知梨目光移向鹤承渊,“你让我来听这一段是什么意思?”
鹤承渊:“没什么意思,我不过早日听及此时,告知你罢了。”
“”沈知梨忍不住道:“你有话不能明说吗?还是说你杀的是余家人。”
鹤承渊:“自然不是,是邪宗。”
“邪宗!”
邪宗之人,找进余江了!
忽然,门外飞进一只信鸽,嘴里叼着封信,它在沈知梨的桌边定住了脚。
鹤承渊抬手掐住鸟的脖子,拇指在鸟脖筋的绒毛处抚摸,鸟吓个半死,挣扎着嘶叫,他勾起唇问,“这鸟叫什么名字?”
沈知梨:“???”
莫名其妙出现的一只鸟,她怎么知道什么名字。
不过这鸟与红桃林见到的假鸟长得甚是相似,或许这地方常见的鸟都长这样。
沈知梨打开信纸。
凝香所留,说又得来两袋银子,邀她去城东街吃茶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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