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姑娘围拢过来,将陆长安,和周泰和锦衣卫们、前簇后拥地朝春香楼里带。
陆长安跟身侧老鸨笑道:“嘿嘿,老板娘。是不是对出你们千古绝对,就能瞧瞧你们的花魁?”
老鸨用桃花扇掩唇咯咯笑了笑,说是有这么个规矩。
说起那对子,还是花魁,曼曼姑娘所出呢,她说过,谁若能对出,就能进她的屋子见她一面。
“可那对子,还从来无人对出来,更无人能有幸能见曼曼姑娘一面了。”老鸨笑着说道。
花魁叫曼曼?
陆长安在身侧姑娘身上占了下便宜,惹得姑娘嘤咛一叫:“爷,您手劲可真大,人家要受不了了呢。”
声音酥嗲,听得陆长安哈哈一笑。
然后,陆长安跟老鸨道:“好好好,既然如此,咱们就瞧瞧!”说着,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老鸨。
老鸨一见银票美眸一亮,合不拢嘴了,咯咯笑着,忙忙收下。
然后她聪明得很,环顾四周,高声喊道:
“诸位客官,都来瞧瞧啊,今有人来咱春香楼,对那绝对了!!”
如此一来,都进去喝喝小酒,看看热闹,生意自然不会差。
还别说!
这么一喊,诸多人都朝四面环楼的大厅而进:“走,瞧个热闹去——”
跟老鸨和姑娘们进去的时候,搂着姑娘的陆长安,不经意地回眸一瞧。
结果发现,周泰和那些锦衣卫,正左拥右抱,聊得正开心呢,丝毫都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妈的,指望你保护我!
这遇见姑娘,都将本职工作给忘记了。陆长安暗暗笑骂一句,笑了笑,就跟着老鸨进了春香楼。
而后面不远处,一身白色锦袍的陆昭霖,则是悄然带人跟在后面,眼神始终不带好意盯着陆长安身影……
春香楼,二楼。
古琴前,盘坐一个清丽迷人的白裙女子。
玉面完美,美丽如仙,晶莹玉指拨弄琴弦,动听的旋律自指尖流淌而出,蔓延整个房间。
她正是燕国曼陀门掌门——李芷菲!
并且,是名曰‘曼曼’的花魁。
蓦然间。
李芷菲突然听见大厅中喧嚣不已,似乎比往常还要热闹。
于是李芷菲素手按住古琴,修长雍容地身躯立起,缓步轻盈走近窗户前。
然后,李芷菲微微推开窗户,自缝隙中瞧见一个青袍男子,被老鸨带进楼下大厅,他还仰面观察着柱子上的上联……
“烟、锁、池、塘、柳?!”仰面念着上联的青袍男子,正是陆长安。
当瞧见上面上联,陆长安也微微一惊!
妈的,这看似简单,可是上面五个字偏旁,对应的、可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啊。
大厅座无虚席,其中不乏文人骚客,他们见陆长安呆住,都起哄和姑娘们笑了起来。
连角落中坐着的陆昭霖,都嗤笑一声,暗道,真是瞎逞能,就这绝对,你陆长安怎么可能对得出来。
陆昭霖正想着,周围就爆发起哄声音,对陆长安不屑的不断!
“对不出来,就喝喝小酒,听听小曲得了!”
“说大话,却对不出来,丢人得很呐。”
连楼上立着的李芷菲,都对身穿青袍男子不屑一顾。
她美眸冷漠扫视,寻找章峰所说的身穿白色锦袍的身影。
因为,她想借机杀了陆长安!
现场身穿白色袍子的就那么几个,可论质地,还是陆昭霖身上穿的锦袍看着华贵。
难道,他就是陆长安?
李芷菲美眸一眯,红唇微抿,轻轻关上了窗户,现在人多,自然不宜下手……
“这位公子,别在丢人了,咱们就喝喝花酒得了,花魁,不是谁都能见到的。”
“就是——”
大厅中的人们,还在嘲笑陆长安。
陆长安有些不服气,笑话,你以为我是你们,老子若是对不出这对联,岂不是白活两世。
这回,不光是不是见花魁那么简单了。
不蒸馒头争口气,也要将这下联对出来,让这帮人长长见识!
“诸位,都听着!”
陆长安目光霸气扫视诸人,高声道:“上联是烟锁池塘柳,我的下联是——炮镇海城楼!!”
唰!
本来还喧嚣的大厅内,寂静不已!
一些搂着姑娘的文人骚客瞠目结舌,连正在给客官倒酒的姑娘,连酒水倒满溢出来了,都浑然不知,半张小嘴,和所有人朝陆长安瞧来。
诸人震惊,皆是呆住。
不知是谁惊呼地道:“哎呀呀,若说烟锁池塘柳,是有五行偏旁,可这位兄弟,对的炮镇海城楼,也都是有五行偏旁的啊。”
“是啊,这…这竟然给对出来了!!”
听他们议论,周泰兴奋不已,脸上顿时也有光,高声笑道:“哈哈哈,一个个都瞧瞧,咱们公子竟然对出来了。”
然后——
周泰咧着白牙笑着,凑过来道:
“公子啊!
您可以上楼去瞧瞧那花魁曼曼了。出来记得跟在下形容一下,长什么模样啊。”
“嘿嘿,一定,一定!”陆长安笑着道。
“老鸨啊,怎么说?”周泰斜眼望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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