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望向下面的人道:“今日有圣上在此,你们的冤屈此时不诉更待何时?”
一名侍妾率先开了口:“奴婢是瑞王府的侍妾,自被瑞王纳入府中不过半年,便差点殒命。”
她掀开自己的衣袖,只见上头几道丑陋的疤痕横在上头,其中还有一道渗着血。
“这些伤痕都是瑞王鞭挞所致,除了胳膊,奴婢身上其它地方也有。”
有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
“我也是,我奴婢的腿骨被瑞王打伤,这辈子都好不了了,以后便只能坡脚行路。”
“奴婢是彩源县县丞的女儿,爹为了攀附权贵把奴婢和姐姐一起送进了瑞王府,可就在三个月前,姐姐生生被瑞王打死,若不是姐姐护着,奴婢怕是也已经被打死了。”
“奴婢是”
待她们都说完之后,纪叶桐也跪到地上,恭敬朝皇帝行了一礼:“父皇,儿臣也要控诉瑞王殿下,他自己无能却偏偏要拿我们这些女子来出气,便是身为瑞王妃,儿臣也逃不过他的鞭笞。”
“说实话,在金光寺这些日子是儿臣自嫁入瑞王府以来过的最舒心的一段时日,而在瑞王府,便只有恐惧和害怕,这样的日子儿臣不愿再过下去了。”
“三纲五常中言,‘夫为妻纲,夫不正则妻可改嫁’,儿臣求父皇做主,让儿臣与瑞王殿下和离,也求父皇宽厚,放这些女子离开瑞王府,往后婚嫁各不相干!”
皇帝听完,紧紧捻了捻自己的指腹。
他看了看陆玥菱,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纪叶桐,半晌没有开口。
宋璟瑞连忙跪地,“父皇,她们一定都是被陆玥菱收买,所以才说出这些污蔑儿臣的话来,您千万不要相信她们的一面之词啊父皇!”
“被收买?”皇帝冷哼,“难不成堂堂瑞王妃也是被收买了?”
“她定是因为,因为照顾母亲不力,致使母亲丧命于火海之中,她怕儿臣责怪她,故而联合陆玥菱想要陷儿臣于不义!”
“瑞王殿下好口才,”陆玥菱冷笑,“白的都能被你说成黑的,倒是显得我好像本事很大,能让你府里这么多人都听我的,还能一来就跟瑞王妃勾结,但事实如何,悠悠众口,你如何堵得住?”
那些个侍妾通房的话,皇帝其实都不放在心里,但纪叶桐是威宁侯的女儿,从小饱读诗书,她的话,倒是叫皇帝有些疑心。
这整件事情里他最关心的其实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宋璟瑞,是否真的不举?
他此生只得三个儿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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