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祝蔚煊轻嗤一声:“天定?”
净无法师:“陛下若是不想,可在白日入睡,只是这不是长久之际,会损伤龙体。”
祝蔚煊其实内心并不排斥做这个梦,只不过梦里那人的态度实在太恶劣了,陛下觉得自己受制于他,如果对方在梦里能对陛下俯首称臣,言听计从,那这个梦做了便罢了。
“朕夜里做梦睡不好,就不会损伤龙体了?”
净无法师:“陛下在梦里也是可以睡的。”
呵,他怎么睡?
一折腾没完没了!
净无法师见陛下表情不怎么好,改口道:“臣回去之后日日为陛下龙体祈福,陛下是真龙天子自有天佑。”
祝蔚煊见他就只嘴上说的好听。
“孙福有。”
在门外候着的孙福有听到陛下叫他,忙进来:“陛下。”
祝蔚煊:“净无法师无法为朕解忧,杖责二十,念法师年事已高,就在这殿里行刑,你在一旁看着。”
孙福有傻眼了,法师怎么说也是德高望重,陛下竟然说打就打。
“哎呦,陛下,这——”
“打,不然连你一起打。”
净无法师倒是淡定,在孙福有进来时候已经将黑绸系在了眼睛上,祝蔚煊也没戳破他。
祝蔚煊才不是念他年事已高让他在殿内挨打,这厮瞧着可不是年过半百的人,分明年轻的很,只不过法师受人尊敬,他说打就打了,传了出去,明日朝堂那些大臣又该念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边净无法师已经趴在板凳上,孙福有朝行刑的侍卫使了个眼色,手下留点分寸,祝蔚煊看到了也没说什么,饶是如此,二十大板还是打的净无法师皮开肉绽,不过法师倒是能忍,一声没吭。
祝蔚煊:“法师这般也不好回去,近期就留在宫中养伤,何时能为朕解忧了,何时再回。”
孙福有赶紧将净无法师扶起。
净无法师:“多谢陛下开恩。”
-
御书房内。
孙公公一边给祝蔚煊研墨,一边说道:“奴才已经派人安顿好净无法师。”
这也不能宣太医看,不然传出去了,哎。
祝蔚煊批阅着奏折,嗯道:“取些金疮药给他。”
就从净无法师那双眸子是正常的,祝蔚煊摘了他的脑袋都不为过,他该庆幸只是挨了二十大板。
孙公公:“奴才这就派人去送。”
“陛下……”
祝蔚煊看着奏折上那些废话,在一旁朱批:以后捡要紧事上奏。
“想说什么?”
孙公公还挂念着陛下龙体:“净无法师都不能为陛下解忧,这可如何是好?”
祝蔚煊:“法师不是日日要为朕的龙体祈福,若是朕身体不适,那就是他的失职。”
失职了就领板子。
孙公公听出陛下的弦外之音,出来命宫人给法师送金疮药时,将陛下这话也带过去。
祝蔚煊忙完国事后,摆驾去了净无法师养伤的地,离他的寝宫不远,一处荒废了个小宫殿。
“皇上驾到。”
拨过来正在打扫的宫人忙跪下行礼,净无法师刚被太监上完药,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就要起身。
孙公公上前搀扶着他。
祝蔚煊大发慈悲:“法师还有伤在身,无需多礼。”
净无法师又趴了回去:“多谢陛下。”
祝蔚煊眼神示意孙福有领着众人出去,自己则是立在不远处,“朕若是想惩治梦里的人该如何?”
净无法师还是那句话:“陛下是真龙天子。”
祝蔚煊:“朕说的是在梦里该如何惩治不听话之人。”
他就算是天子,也没法在梦里像这般打人二十大板。
净无法师:“这个……臣不知。”
“不过陛下想惩治的人迟早晚都会惩治的,不必急于一时。”
祝蔚煊听他话里藏话:“你的意思?”
净无法师又开始避而不答:“臣会日日为陛下龙体祈福。”
祝蔚煊见问不出什么,转身丢下一句:“那法师可要好生为朕祈福。”
“臣一定。”
-
既然没办法惩治,那祝蔚煊可不想再见到那惹人厌的男人。
祝蔚煊下午睡了两个时辰后,开始用膳,沐浴,再然后去了御书房。
苏公公看他大有一副今晚不就寝的架势,“陛下,你这恐怕会伤了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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