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椒,到河里找下迷魂阵的人买回了两斤黄古丁、才鱼、鲫鱼,说:“你在北京难得吃上这么新鲜的河鱼的,做一锅鲜鱼汤,让你喝酒。”她在鼎锅内放了米,淘了,架在砖头灶上,点燃木柴,没有烧烬的木柴一点火就燃,在平底锅里炒上几样新鲜蔬菜,然后把鱼炕得二面黄,放进蒜头、生姜、花椒、辣椒、马齿汗,买来二锅头,酌了酒,说:“人在难中思亲人,你的到来使我像在沙漠中看到了绿洲一样,面前是一片生机啊!干。”俩个人高高兴兴地喝了一口,华杰说:“想不到你还是这么坚强、这么乐观?”
“哎——,如何不着急呢?着急又如何呢?挺过这一关就好了,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华杰喝着酒,见她的手臂上到处都是疤痕,摸着她的伤痕,问道:“烧伤了这么多,疼不?”
“当时只顾抢火,不晓得疼,这几天好了。”叶青枝说着,揭去了伤疤,露出了鲜红白嫩的皮肤,笑着说:“我的肉,没有那么娇气!”
“只顾说话,没有吃菜,来,这黄古丁鱼是上等鱼,好吃;还有这马齿汗,天然的酸菜,还是中药,好呢!”她说着从锅中夹了一条黄古丁鱼放进华杰的碗中。
华杰笑着,慢慢品尝。平底锅中的鱼慢慢跳着,汤煮干了,叶青枝添了一点水,边喝酒边谈叙,红日西沉,蚊子飞舞起来了,叶青枝点燃蚊香,从鼎锅里乘了饭,递给华杰,这鼎锅焖的饭特别清香,华杰吃了两碗,他确实饿了,一接到叶青枝的电话,把业务交待了一下,就坐汽车、飞机赶回来,在路上根本没有心思吃,他担心大火烧伤了心上的人!
叶青枝洗了锅碗,烧了一鼎锅热水,用桶提到茅坑屋里,把洗澡盆也拿去了,说:“在这里洗澡,不担心把地打湿了,洗完了,把水掀进窖里,方便。”华杰去洗了澡,叶青枝提水去洗,华杰问:“你在那里洗澡,不怕别人偷窥?”叶青枝一笑:“这里还没有那么下作的人,不过,天黑了,别人能偷窥到什么呢?”华杰一笑,
“你以后还是小心为高啊!”叶青枝嘿嘿一笑回答说:“你放心喏,人只要心正,就邪不了!”华杰点上一支烟,望着星空,在北京,他常常仰望星空,仰望那颗织女星;现在,心中的那颗星就在自己身边,他望着叶青枝,说:“老班长,我这次来,想接你到北京去,你不当这个支部书记了!我们在北京结了婚,把生意做好一点,比在这里强多了,你何必受这么大的苦呢?”叶青枝叹了一口气,说:“华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哟?我现在是骑虎不能下背呢!”
“说得这么吓人,有什么骑虎不能下背的?”
“你听我说:第一,我的理想没有实现。第二,我欠你60万元的债,欠华灵均书记15万元的债,这些债没有还清,我走得了吗?”华杰牵着她的手说:“老班长,你说的是儿长女大的事,我们何日结婚啊?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啊,我是26岁的人了,人家跟我同龄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叶青枝说:“你说结婚,我还有一件大事问你呢?”
“什么事,你只管问。”
“你,论人才长相,1米8高,绝对的帅哥;论文凭,名牌大学毕业生;论钱财,你有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事业,有楼房,有轿车。你有这么优越的条件,追你的漂亮女孩子一大群,为什么你还要找我这个农村人呢?我总在考虑,你该不是一时地戏弄我,吊我的胃口吧!让我和你结了婚,你一脚把我踢开,我上不沾天,下不落地,生也难,死也难呢!”华杰喝了一口茶,说道:“实不相瞒,我是谈过三个女孩子。第一个,人长得漂亮,高挑身材,瓜子脸,粉白细嫩,一指甲壳弹得出血来,校花!”
“这样的美妹,你谈上嘛,多好!”叶青枝为华杰添了茶,附和着。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们谈了一年,好得像没有扯的麦芽糖,”
“扯不开了?”叶青枝喝了一口茶,问。
“不是扯不开,而是吹了!”
“那是为什么呢?”叶青枝大惑不解地问。
“她有三个条件:第一,不洗衣服、不烧火、不做家务,我认了;第二,城里的房产证上改写成她的姓名,不准我的父母亲住,我也认了;第三,不生孩子,她说,生了孩子,把身材生变了形,丑!我认了,但是我的老爸不认,他老人家说:‘不生个孩子,华家就断了香火,是个金媳妇也不要!’我还是要,老爸说:‘你要,我就在你的婚礼上喝一瓶农药!’”
“哎呀——,老爸要喝农药?”
“我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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