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山守护他一般。
他也不急着起来,侧过身用手撑着脑袋看着尤芜,她的皮肤特别好,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他伸手在他脸蛋上抚摸,很丝滑。
尤芜很困,一大早被人捏脸很烦,她睁开眼,看到不着寸缕的男人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立马想到了昨夜的激烈战况,羞涩,却镇定。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昨晚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毕竟我心地善良,怎么忍心看着你爆血而亡呢!”
薄宴臣微微蹙眉,再蠢他都该听明白了,尤芜又不喜欢他,昨晚愿意和他做这种事情,绝对不是因为爱情。
“难道不是因为你馋我身子?”薄宴臣靠近尤芜,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次不用找这样的借口,我早说过,你救过我命,我以身相许,以后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
“薄宴臣,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虎狼之词,我……我有那么饥渴吗?”
昨晚可是尤芜的第一次呀,他们干柴烈火,他也不悠着点,天知道她有多痛。
“再说了,你薄宴臣可是出了门的佛子,怎么,我给佛子开了荤,佛子还真打算对我负责一辈子?”
尤芜心虚得很,她可不就是没忍住美色诱惑嘛,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赚了还是亏了。
她单手捡起昨晚从薄宴臣身上扒拉下来的浴巾裹上,快速跑进了浴室,没脸看啊,真的没脸看,身上多枚草莓,脖子这里最多。
她冲了个澡,再出来,薄宴臣已经不在房中。
她找了件高领的衣服穿上,将脖子上的印记遮住。
只是看到时间,她不淡定了,这都快九点了,就算坐火箭都赶不上去公司。
不想节外生枝被琳达乔抓着把柄,尤芜给刘牧驰打了电话,让他的助理跟琳达说一声,就说让她去找灵感,晚点再到公司。
虽然这个理由很牵强,但偶尔用用还是很好用的。
刘牧驰挂了电话后才想起来问一嘴,为什么要晚点到呢,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呀。
现在老大有了自己的秘密,他不再是老大最得力的狗腿子了。
下楼,也不见薄宴臣,她自顾自在餐桌前坐下。
张妈端了早饭出来,笑吟吟地说道,“太太,先生去公司了,他特地交代了让您开车去公司,车在地下一楼。”
这个薄宴臣,什么华国首富,什么禁欲佛子,都是瞎扯,开了荤,胆子还这么小,也不等等她,直接自己跑了。
这是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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