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汤仕坪笑着点点头,道:“自从王大队长担任馆主,武馆蒸蒸日上,全校领导都在称赞你。”
“您客气了……”
两人寒暄客套,汤仕坪把王搏熊捧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
不多时,汤仕坪轻咳一声,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缓缓道:“我听说,武馆里有个叫周冷的新生,竟去找开拓公司的人赌斗?”
“对,我让他去的。”王搏熊道。
汤仕坪呆住,右手拿着茶杯,端在半空,一动不动。
肚子里酝酿了一早上的几十种说辞,死死憋在里面,冒不出一个字。
王搏熊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汤仕坪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他人老成精,怎么能不明白王搏熊的用意。
很快,汤仕坪恢复平静,缓缓放下茶杯,点头道:“既然是王馆主的命令,那就没问题了。这样有勇气的学生,理当称赞。”
两人又寒暄几句,汤仕坪离开馆主室。
走出武馆办公大楼,汤仕坪回头看了看,默默地走回如大主校区。
“怪不得外号王坏熊,练武练了一身心眼子……”
王搏熊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打了个电话。
武道馆中。
周冷心无外物,慢慢打出叠浪掌。
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那样修炼,而是使用“观心法”。
这种方式不是功法,而是一种技巧。
在修炼的时候,观察身体的每一个细节,而且要求极其严格,不是过去那种模模糊糊的感觉。
要分毫毕现,感知微末。
一套慢拳下来,周冷大脑疲惫,眼前发白,找了僻静的地方,运气修炼内功。
等精力恢复,周冷再度打慢拳关心,反反复复。
换成过去,周冷没有这个耐心。
但病床上那一个月,潜移默化改变了周冷。
越是难做的事,往往越正确。
临近傍晚,冯文豪等人厚着脸皮找来,说要一起去看谈判,被周冷回绝。
谁知道谈判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意外。
最后好说歹说,周冷同意如果真有赌斗,再叫上他们。
周冷先坐地铁去国云开拓公司,然后坐李霖瀚的车一起前往八达开拓公司。
两个人一下车,七八个人围过来。
有人拄着拐杖,有人戴着眼罩,有人笑眯眯一言不发,好几个都是在李霖瀚的视频中常见的战友。
“你是周冷?也就一年多没见吧,怎么壮得跟小牛犊子似的?在哪儿上学呢?”拄着拐杖的人叫范豪山,周冷见过多次。
“范叔好,我在如大武馆。”
“如大武馆?”范豪山皱起眉头,“你们武馆挺会糟践武道器械,修得我脑瓜子疼。”
“屁话真多,”李霖瀚瞪了范豪山一眼道,“走,去薛通鸣那里。”
范豪山一边拄着拐杖走,一边道:“开拓军的小比崽子越来越猖狂,今天就应该好好教训教训他。什么狗屁水洲五虎,整天吹牛哔,在水洲战场上,就是五只烂皮眼的猫,只会跑。”
“一会儿谈判的时候你闭嘴。”李霖瀚道。
范豪山这个四五十岁的壮汉无奈道:“听老班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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