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来,便就是为了向燕瞻表明。
他的要求,她会做到。
“那么,你的万全之策是什么?”燕瞻听她说完,脸上也无什么波动,只轻嗤了声,“难道就是呆呆的站在那儿当个木桩,以此来应对皇后?”
她不是木……沈芙想反驳她没打算当个木桩,却忽然想到了刚才的事。
刚刚歆宁过来的时候,前面她沉默的表现可不就是个木桩么……他该不会是不满此事吧?
是了,这内宅之事一贯都是妇人处理的。而且作为他的妻子,但凡有一点在意自己的丈夫,在面对一个爱慕自己丈夫的人,她也应该有所反应与应对。可她当时竟完全站着不动,以至于他不耐到看了她一眼。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这歆宁县主与他,听说还是自小长大的情谊,她哪里知道该不该插嘴。
哪知他会因此兴师问罪。
“如果是刚才的事,你听我解释。因为歆宁是县主,是婆婆的座上宾,与你感情亦深厚。你们之间……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沈芙赶紧认真解释道。
只能当木桩了。
“不知?”
燕瞻冷声,“这点小事难道还要我手把手教你?”
“……”捏了捏袖子里的手指。看来他是真的不满。
过了一会儿。
沈芙咬了咬唇,垂着眼道:“因我是个庶女,自小就学得谨小慎微。更何况我与你本就不是相敬如宾恩爱有加的夫妇,更怕夫君不喜我干涉过多,所以不敢贸然插嘴,并非故意的。”
顿了顿声音更小了,态度摆得很诚恳:
“我错了。”
燕瞻:“……”
她认错倒是一贯快。
不过说她一句,她又可怜巴巴地像是要哭出来了。
燕瞻看了她一会儿,收回视线,偏过头淡声道:“你如今的身份比她尊贵。即便强势一点,也无人敢指摘——”
“所以宫宴上该怎么做,懂了吗?”
这便是不再计较了。
沈芙松了口气,点头:“知道了。”
燕瞻转过身,闭了闭眼:“罢了,出去吧。”
沈芙转身,走得飞快。
“……”
——
婆母特意替她问了世子出发的时间,沈芙自是知道婆母不过是希望他们多接触一些。
沈芙虽然不想,可是婆母是她在王府里的依靠,她不能不领婆母的这份好意。
燕瞻卯正出发,相当于天刚亮就要走了。因为婆母平时都免了她的请安,是以沈芙几乎每天都可以睡晚一些再起,可是今天不行。
卯时一刻,天边才蒙蒙亮,方嬷嬷就推门进来把在还在呼呼大睡的沈芙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快起来梳妆了,再晚一点世子都走了。”
沈芙没睡够被吵醒,脑袋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方嬷嬷去拉她的手臂,她闭着眼睛还是不动。方嬷嬷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巴掌在她软软的臀部拍了一下:“起来。”
她还不信收拾不了她了。
沈芙紧闭的眼睫慢慢打开,嘟了嘟嘴巴,终于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直到坐在镜子前,还在摇摇欲坠地揉眼睛,根本没有睡醒。
很快就梳好妆,沈芙换了身藕荷色的衣裙出了门。
出了院子,沈芙走得很急,因为只剩下两刻钟了,若他没有提前走,肯定是赶得上的。
只是她越着急,越横生波澜。
游廊走到一半时,面前突然来了个拦路虎。
歆宁站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方嬷嬷连忙上前道:“还请县主行个方便,世子今日出门剿匪,世子妃赶着相送,再晚些就赶不上了。”
“这样啊……就是要你们赶不上。”歆宁得意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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