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遇刺的消息,心里也是担忧的。
在看到季悠然和玉盏没事人一样出现在眼前后,便也知有惊无险。
若是换成旁人家的夫人小姐碰到这样的事,怕是魂都要吓飞了。
季悠然摆了摆手,快步走到御案后坐下,麻利地翻动着奏折。
“无妨,区区刺客罢了,哪里比得上沙场惊险。”
说到这里,季悠然猛地抬起头,朝着傅时殷的方向微微颔首。
“殷公公细心周到,特意准备的马车质量极好,本宫在这儿谢过了。”
傅时殷急忙摆手,也不知今日怎么这般爱脸红。
“皇后娘娘客气了,这些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季悠然没有再理会他,而是看了一眼玉瓶,示意她研磨。
“玉盏今日受惊不小,快些回去休息吧。”
玉盏虽然性子大大咧咧了一些,可也并不是完全不细心的人。
她和玉瓶从小跟在季悠然身边一同长大,也是一个在沙场上舞刀弄剑,来去自由的女将。
刺客虽然来势汹汹,但她确实也不怕。更何况她没出一点儿力气,完全不会疲惫,又何来受惊一说。
只是皇后娘娘如此说了,定然有深意。仔细想了想宫中的局势,瞬间了然。
是了。
殷公公虽然和娘娘是故人,说到底也是多年没有过任何联系的。
他选择和自家娘娘站在一处,为的就是报血海深仇。
如今萧家举足覆灭,陛下卧床不起。殷公公大仇得报,对自家娘娘已经无所求,怕是随时都有可能反水。
殷公公此人能用,但却不能完全信赖。所以娘娘才让她回椒房殿,盯着殿里的一切人和事。
想通其中关键的玉盏快步离开,季悠然批奏折的手一顿,突然起身走到了内殿里面,盯着躺着的梁云霄看了好半晌。
她记得在离开这里的时候,特意留了一根头发在他的手指上。
可等她从宫外回来后,那根头发怎么不见了?
内殿里面又没有风,就算是有风,那根头发也不会飘远。为何会落在地上?
还有梁云霄的手,放的位置似乎也和之前不一样了。
一颗名为怀疑的种子种在了季悠然的心里,也让她越发警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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