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叮嘱,认真观察每一个举子。在目光挪到穆清安脸上后,突然来了一丝兴趣。
礼部侍郎知道这些举子之中有不少人一直盯着他,故而没有走到穆清安那边去单独说话。
正在思考派谁去交流的时候,便看到熟悉的身影朝着穆清安的方向走去。
“这位兄台,为何一个人在这边躲清静啊?”
傅时殷身着一身月牙白布袍,头戴同色方巾,腰间挂着一枚象牙白玉佩,笑着立在穆清安身边。
一身书卷气的他,站在儒雅端方的穆清安身边,丝毫不落下乘。
穆清安笑着看向他,眼神坦然。心中有疑惑,但面上丝毫不显。
印象中刚刚一同吃饭的举子之中没有这号人物,难道这位是哪个世家之中免试的公子哥儿?
气质卓绝,眼神清明。若北梁国世家子嗣皆是这个标准,家族荫庇封官也不是那般难以接受。
“在下穆清安,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季时殷,幸会。”
穆清安难得怔愣,很快调整好神情。
季家的人……难怪。
季家在北梁国的地位极高,入京这么多天,他也听说了不少有关季家的事情。
传闻季家为了不被陛下猜忌,家中子嗣从不走荫庇封官之路。
若是从军,无论主家还是旁支,都需要从无名小卒开始一步一步靠着军功建功立业。
若是从文,同样要读书科举。只不过季家不允许家中子嗣任文职,读书考取功名只是兴趣爱好。
眼前这位兄台姓季,看年龄应该是那个传闻中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却自甘堕落经商,甚至还娶了皇商之女为正妻的季家三公子吧。
而那日短暂接触的季家姑娘,应当是他家的族亲。
或许是傅时殷表现得十分坦荡的原因,也或许是因着季悠然的缘故。
穆清安对他的好感蹭蹭上涨,也愿意多与他说上几句。
“这鹿鸣宴算是秋闱之前最大的一次文人学子盛宴,来此见见世面已然知足。更何况这礼部侍郎府的荷花开得极美,观后心旷神怡。”
傅时殷也朝着荷花池看去,秋季还能开得如此旺盛,礼部侍郎府上负责养花的下人还真是细心。
“荷花娇嫩,如少女般清丽雅致。穆兄如此喜爱,可是家有佳人等待喜讯啊?”
穆清安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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