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心酸在此刻化作眼泪落了下来。
此时妹妹也跑了进来,看着孙爱琴眼泪立马噘着嘴急道:“妈妈,你怎么哭哭了,谁欺负妈妈了,我要找他去报仇!”
“妈妈没哭,是刚才眼睛里进东西了,你去找哥哥等一下,咱们马上吃饭!”
孙爱琴擦了一下泪痕,挤出一抹笑容开口道。
唐东明看着面前的一切一阵欣慰,眼眶中的热泪也在不停的打转。
莜面条拌萝卜咸菜条,这个味道唐东明在梦里梦到过无数次,时隔几十年终于再次吃到时竟说不出来话。
孙爱琴也将自己男人之前爱喝的那一瓶白酒摆了出来,倒了两杯在桌上:“孩子,当妈的没本事,以后就要靠你了!”
唐东明听到这话心中百般滋味儿,没有说什么的将酒杯举了起来,清脆的酒杯碰撞声清脆的响起……
下午时分,趁着孙爱琴和妹子午休片刻,唐东明裹着军绿色的补丁棉衣走出了门。
化工厂的厂区还算不上太大,巷子小道之上的积雪还没来得及打扫,不免有些岔口早已化作雪水和泥土混在一起,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股莫名的刺鼻味儿。
此时最重要的是将鸭子滩文物被盗的情况尽快上报出去,说句好的是为了文物不要丢失,而对唐东明一家子,那两千块钱可是要救命的钱!
可上报线索的人数不胜数,公安方面又不可能每一次举报都派人出去,只有拿到确切的证据才能保险一些,自己手上的牛角章胚目测还不够当做证据。
自己一人亲自去鸭子滩更是下策,毕竟谁知道那边还有没有贩子们守着,打草惊蛇就更得不偿失了。
“东明哥!你怎么舍得从家里出来了,我都多长时间没见过你了!”
此时一阵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来人身穿一身化工厂工衣,手上的两个手套中间还穿着绳子套在脖子之上,脚下皮质的靴子有些亮眼。
此人正是邵卫国,对方父亲和唐父是一把子玩起来的铁兄弟,由于两家走的比较近,自然唐东明和对方的关系也算是不错。
唐东明招了招手:“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吧,多多少少还是要出来转转的!”
“这就对了嘛,走走走,我可是听说后山鸭子滩有不少野兔啊,咱哥两上去打两个尝尝野味儿去呗!”
“这大冷天的野兔子怕是都躲着呢,脚印又浅,你哪儿能逮住!”
“那没办法啊,咱也就能抓个野兔子啊,猪獾那玩意儿倒是好抓,可都是保护动物啊,谁要抓了第二天可是要上报纸的!”
“嗯……”
……
嗯?等等!
保护动物?!
上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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