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过越好。
只奈何梁山之人非要赚他上山,亲手打破了朱仝正常生活的最后一点希望,这也是个恶心人的故事。
雷横是步兵都头,这人杀牛起家,正儿八经的江湖屠狗辈,诨号插翅虎,臂力过人,跳跃能力也过人。
这两人,交情极好。
就看两人进入店内,雷横便是大大咧咧来喊:“贼人在何处?”
那朱仝却不同,进门先看一圈,然后立马走向苏武,拱手一礼:“当面可是东平府苏都监?”
“是我!”苏武也稍稍一拱手。
朱仝立马再礼:“见过苏都监。”
那雷横慢了半拍,也是一礼:“见过苏都监。”
“坐!”苏武抬手作请。
两人看着一桌酒菜,便也落座,雷横先问:“都监,知县相公见得公文,立马派卑职二人前来,不知贼人在何处呢?”
“还没到!”苏武笑着,又看了看跟着两个都头进来的一些军汉,说道:“我与你们两位都头有公家密事要谈,你们先出去。”
几个军汉等了等,看朱仝回身来点头,便出门而去。
如此,朱仝才问:“不知都监是何吩咐?”
苏武笑脸一收,看着朱仝,陡然就问:“朱都头,你先把那朝廷大贼晁盖私自放走,又把那杀阎婆惜的宋江也放走,心中可还有国法纲纪?”
此话一出,朱仝瞬间大惊,甚至手已然握在腰刀之上,好似说暴起就要拔刀。
雷横却是先转头来看朱仝……
这场面,有点有趣。
却是苏武随后又有了笑脸,问:“都头莫不是要官军火并?当真也准备上山去入伙了?”
朱仝立马把手从腰刀上移开,深吸一口气,换了一个平静的表情,也挤出几分笑容:“都监怎能如此说笑?”
“你看某是说笑吗?”苏武脸上还真是笑容。
雷横却开口了:“苏都监,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
“是吗?”苏武还是笑,也看雷横:“要不,你问一问你这好兄弟,看看某是不是血口喷人?”
雷横当真去看朱仝,朱仝却不看雷横,只看苏武,脸上阴晴不定几番,还是一语:“都监说笑……”
雷横似也察觉出来什么,转头去看,看的是门外,雷横这份义气着实不假。
只是门外那百十号披甲打马的汉子,还真就不是郓城县那些衙差厢军可比。
苏武却转头与朱贵说:“掌柜,倒酒!”
朱贵看得这场面心中已然就是惊涛骇浪一般,闻言,连忙上前来倒酒。
“先饮一杯……”苏武先抬杯。
朱仝当真也抬杯,雷横再来,三人一饮。
苏武放了酒杯,慢慢再开口:“我打马从官道来,贼人步行,还要走小路,怕是今日半夜才能到此。这伙贼人里,有那吴用,有那阮氏兄弟,朱都头,某来此啊,是想与晁盖吴用二人见上一见,朱都头为中人,不是难事吧?”
朱仝却问:“都监是官,他们是贼,如此相见,传出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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