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可化干戈为玉帛,使彼放下执念,回归正途。如此,不仅可免一场腥风血雨,亦可成就一段佳话,为世间增添一抹温暖之色。”
苏峻对曰:“君言甚是。当日吾辈于马车之内,闻白虎、青龙与玄武之交谈。玄阴门主为控彼等,竟以玄阴丸之奇毒相加。由此观之,一则玄阴门并非铁板一块;二则玄阴门虽残暴,然其中亦有被胁之良善之人。诚如赛诸葛昔日于南洋县小酒馆所言,白虎、青龙与玄武三人,昔乃武林中响当当之人物,然骤然销声匿迹,想必事出有因。由此推之,朱雀其人恐亦有难言之隐处。”
白陆青微微颔首,道:“苏兄所言极是。玄阴门手段阴狠,然其内部亦有分歧,此乃可乘之机。白虎、青龙、玄武当年威名远扬,却无故隐匿,定有隐情。朱雀之行事,或亦有难言之隐。吾等当细察之,寻其破绽,以破玄阴门之阴谋。”
苏峻视白陆青曰:“天色已晚,天寒,汝言吾等回山洞乎?还是温泉边歇一晚?”
白陆青含羞曰:“听苏兄安排。山洞冷,温泉暖。”此时,温泉之热气弥漫在空气中,仿佛给他们营造了一个温馨之世界。苏峻心中一动:其如此娇羞,实乃动人。
方欲歇,忽闻怪声,似有人低语。白陆青紧张站于温泉边,紧握武器,扫视四周,欲寻声源。然除温泉雾气与花草微光,无所见。“苏兄,此声何来?可是玄阴之人追至?”白陆青声颤,面有忧色,低声问道。
苏峻皱眉,低声曰:“不像。此声非脚步声,倒似神秘之力低语。勿慌,先观之。”静立待声再响。少顷,声又起,更清晰。细听,仍不明所言。
“此为何物?林中有邪祟乎?”白陆青脸色苍白。苏峻思片刻曰:“不管何物,有吾在,勿怕。”言罢,揽瑟瑟发抖之白陆青。白陆青嘤声,扑入苏峻怀。此时,周围之雾气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神秘之面纱。苏峻心中满是怜惜:吾定不会让其受到任何伤害。
忽一道黑影掠过头顶。吓一跳,抬头视之,见巨大黑鸟盘旋。“那是何物?”白陆青惊呼。苏峻眯目细观,曰:“非普通之鸟,体型大,行动敏。或是吾等扰其休息。吾等已成惊弓之鸟矣!”鸟盘旋数圈,飞去。周围复静。
“好了,无事矣。”苏峻慰白陆青。拉之寻平坦大石坐,肩靠肩歇。苏峻曰:“这些日,苦汝城主府大小姐矣。汝自幼未如此辛苦乎?”白陆青红脸曰:“虽辛苦,然能与苏府长公子英雄共患难,此生值矣。”
苏峻曰:“斯情斯景,有青儿相伴,吾觉此生足矣!然不知令尊白大人等是否挂怀于汝。再者,久未见令兄子轩兄等,不知其调查玄阴门众可有进展?未料汝吾二人竟有此奇遇,误闯误入,竟遇玄阴四象及二护法等诸多高手。奈何终是跟丢彼等。但思之,玄阴门于南洋县亦非易与。待明日归南洋县,吾等当速联络子轩兄等,以告此事。”
白陆青微微颔首,轻启朱唇道:“苏兄所言极是。吾父与兄长素来明达,料想不会过于忧心。此番遭遇,虽有遗憾,却也让吾等深知玄阴门之诡谲。明日回城,定当速速与兄长他们会合,共商对策。吾等既已涉足此事,便不可半途而废,当为江湖安宁尽绵薄之力。”
是夜,天幕如墨,繁星点点。静谧庭院中,一对璧人相依而立。月光如水,轻柔洒在彼身上,似银纱般缥缈。男子身姿挺拔,剑眉星目,望身旁女子,目光中满是温柔与眷恋。女子螓首蛾眉,眼眸如秋水般澄澈,微微仰头,看着男子,脸上洋溢幸福浅笑。
男子心内暗叹:得卿相伴,此生何憾之有?明月高悬,可为见证,吾必护卿周全,许卿一世安稳。女子亦思忖:与君相守,岁月宁和。此般月色,恰似上苍恩赐,愿与君携手,共赴白头之约。
月光如水,洒于大地,映照着二人相依之身影,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千古传奇。微风徐徐而至,树影摇曳,似亦为彼二人之情爱而赞叹。那洒落之月光,恰似圣洁之见证者,见证其深情厚谊,见证此段美好爱情于时光之中永恒绽放。岁月静好,愿彼之爱情如同这月光一般,纯净而永恒。
正谓:“皓月当空照晚庭,两情相悦映繁星。君言护佑终身定,卿语相随爱意铭。树动枝摇歌韵雅,风来叶舞颂温馨。月光见证千秋誓,共赴红尘永不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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