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化作邪异了?”
“不,师父不会的。”
陈黄皮摇摇头,语气复杂的道:“只是,他或许长出来一个新的脑袋了。”
“是三观主!”
黄铜油灯忍不住跳脚,催促道:“陈黄皮,天马上就要黑了,进旧观吧!不管是金角银角,带走一只咱们就走,赶在三观主出来之前,弄到那还魂宝玉,把观主救回来。”
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
三观主也是观主。
自己对付自己可以说是手拿把掐。
现在还只是冒肉芽,明天说不定就要长出来骨头血肉了。
……
此时此刻。
十万大山的深处。
距离玉琼山不知道多远的地方。
一个须发皆白,穿着漆黑道袍,上绣红梅点点的老道士正在山林中行走。
若是陈黄皮见了。
定会怒火冲天。
因为这道人和他师父长得一模一样。
正是骗走了他一滴鲜血,然后消失了许久的邪道人。
如今距离天黑还剩一个时辰不到。
已经有一些邪异苏醒,开始了活动。
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邪异却恰恰相反。
忽地。
一个浑身被稻草包裹的人拦在了邪道人面前。
“老人家,帮帮忙。”
邪道人看了那人一眼,微微一笑道:“你要贫道帮你什么忙?”
那人道:“帮我解开身上草衣。”
邪道人说:“你双手健全,为何要求贫道?”
那人道:“老人家有所不知,我是读书人,这手也是写诗作词的手,沾不得粗糙之物,而这稻草尖锐,若是被其扎伤,便会坏了文气。”
“原来如此。”
邪道人笑道:“可贫道观你上下只穿了这身草衣,若是解了下去,岂不是有辱斯文?”
那人道:“老人家有所不知,我既是读书人,便该绫罗绸缎,穿上这身草衣才是有辱斯文,倒不如做狂士状,让世人看看我的风骨。”
听到这话。
邪道人笑而不语,随手一挥。
那人身上的草衣便瞬间消失。
下一秒。
那人顿时惨叫一声,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
只见这人去了那身草衣以后,从头到尾,上上下下。
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孔,有丝丝鲜血从里面滴落,眨眼间一根根稻草又从里面长了出来,形成了一张草衣。
可紧接着。
那身刚长好的草衣便再次消失。
这次,哀嚎声叫的更大了。
邪道人道:“别怕,贫道会帮你的。”
“别帮了,别帮了。”
那人尖叫着疯狂退后,身子更是扭曲拉长,像是一条蠕动的虫子一般可怖。
一边退,还一边说:“草衣是衣,锦衣也是衣。”
“若是因为穿着就能挡住我的风骨,那这风骨又要来何用?”
可这话刚说完。
那人便瞬间暴起,浑身的稻草猛地根根竖起。
以草做足,瞬间遁入了阴暗的角落之中。
但……
很快,那人便又退出来。
因为邪道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干瘦苍老的面孔上,依旧笑容依旧。
“黄皮儿博览群书,也是个读书人,料想也是有风骨的。”
“只是这风骨长什么样,贫道眼下却看不到,便先看看你的吧。”
话音落地。
那人便发出痛苦无比的哀嚎声。
然后,一张长满了稻草的皮便从身上脱落,露出了满身血肉。
紧接着,就连血肉也脱落。
也就只剩下骸骨了。
骸骨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邪道人却摇头道:“这风骨一碰就碎,确实不要也罢。”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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