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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赴月咬了咬唇,“女儿认为还是该送去官府好好敲打一通,否则不长教训,日后还要吃她们的苦。”
这回杜婉菱都还没说话呢,梁夫人先扑上来,哭着挽住蔺赴月的手。
“我家大人已经故去,我身为儿媳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婆母……赴月,求你开恩,放她们一条生路!”
大邺律法严明,下药残害人命者虽不用受绞刑,但一顿板子打下去,皮开肉绽,梁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不死也要落个半身不遂的下场。
梁夫人身为女人,受了几十年孝顺公婆的礼法教育,实在太怕百年后故去,下了地府没脸面见丈夫。
蔺赴月却觉得有些可悲可气,妇人之仁,当断不断,才欲再说,被杜婉菱截断了话头。
“罢了,将她们赶出去就行了,不要多追究了……”
梁夫人好似还有些不肯,受了蔺赴月一瞪,囫囵将求情的话咽了下去。
蔺赴月说,“梁夫人,我们敬你是阿嫂的母亲,可若你恩将仇报,日后咱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否则两相生厌,对谁都不好。”
言尽于此,她侧眸吩咐红嬷,“叫傅大把人提上来,赶出府去,日后不许他们靠近蔺家。”
红嬷匆匆而去,屋里一时静澈下来。
梁夫人见事情没了转圜余地,跪坐在地上哀哀地抽泣着。
蔺云澈不知道外祖母为何哭,局促不安地拽了拽蔺赴月的袖子。
“姑姑,外祖母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哭呢?”
蔺赴月温柔地捏了捏蔺云澈的小脸,安抚道:“外祖母是累了,云澈去抱抱她吧。”
蔺云澈听话地点头,从姑姑腿上下来,倒腾着小短腿,一把搂住梁夫人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
“外祖母别哭,云澈会一直陪你。”
童言童语最能抚慰人心,梁夫人揽住女儿唯一的血脉,哭成了泪人。
蔺赴月和杜婉菱皆叹了口气。
有这层关系连着,蔺家无论如何都不会,也不能抛弃梁家,可从今日来看,以后少不得要受这个无知妇人拖累。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蔺赴月在杜婉菱床前衣不解带地服侍了两天,到第三天晚上确认她无事才套车回了秦家。
马车顿顿地往秦家去,蔺赴月出神地抚摸着手上的玉牌,有些心不在焉。
这玉牌是临走前阿娘塞给她的,连带着一同交到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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