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和他弟弟圆房?简直是痴心妄想。”
秦老太太彻底呆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一直看起来乖巧好骗的蔺赴月突然间像变了个人。
胸膛剧烈起伏之下,她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蔺赴月,“你,你,你……”
“我蔺赴月前半生积德行善,荤素搭配,可不是为了给这种人渣守寡的。”
蔺赴月轻嗤一声,“七日之后,蔺家族老便会上门商议和离之事。”
秦老太太目眦欲裂,咬牙切齿,“你敢!明明是你这个小贱人命硬福薄,命里有克夫之数,这才让我的孙儿无辜而死……你居然还想不守妇德!来人啊!”
秦老太太一声怒喝,门外进来两个粗壮仆妇。
蔺赴月淡漠瞧着她,目光中似乎还有些悲悯。
这是个何其可悲的女人,在高门阔府里住了一辈子,却还是只以男人为天,可见心中十分自卑。
恐怕曾经多少个午夜梦回,她都觉得丈夫儿子的早殇与自己命硬克夫克子有关。
“把少夫人送回去!让她自己在揽月阁抄十遍女德好好反省,等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不再顶撞长辈,再许她出来!”
“是!”
粗壮仆妇听命想上来拉扯她,被蔺赴月一挥手挡开了,她毫无怯色看向秦老太太。
“我自己走便是,只是不知老太太能关我到几时,若我父母来时见不到我,老太太自己想好说辞吧!且容我告知您一声,纸兜不住火,你秦家终究要给我蔺家一个交代!”
蔺家在上京的确算不得什么高门显贵,但蔺赴月的外祖可是个身后足以配享太庙的人物。
蔺赴月的外祖名唤杜山逸,荣休前乃万户镖旗大将军,赫赫战功,书卷难描,如今虽只领了个扬州通判的职位,却仍旧很受官家礼待。
逢年过节,官家赐宴从未忘记过他,每每都特意叫人千里飞骑送上美酒佳肴,足见荣宠不衰。
语罢,蔺赴月拂袖而去,不再管秦老太太。
推开门,一同二万迎上来,焦急关切,“小姐没事吧?”
蔺赴月将鬓边的素花取下,随意丢掷在路边。
“无碍,只是这两日恐怕不能出府了。”
二万不以为意嗤了一声,“她们拦得住我们?我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谁敢置喙?”
一同和二万是杜婉菱精心为蔺赴月挑选的女使,一个精通医术,一个功夫高强,所以寻常人根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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