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沈绾梨,得意不了多久,她只会是我女儿的踏脚石。”
柳芊芊想到沈念娇如今天命凤女的命格,就不由心头火热。
这般万人之上的命格,三皇子正妃还不是终点,是势必要母仪天下的!
“娘,你要做什么?那可得快些了,襄平侯那疯狗一直追着爹咬,有他在,沈敏和离是迟早的事,但娘别忘了,爹府中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薛姨娘。我们为了对付沈敏和襄平侯府做了那么多,可不能给那个贱人做嫁衣裳!”
柳凌霄说着又咬牙切齿抛出一记惊雷,“薛玉簪怀孕了。”
“什么?!”
柳芊芊惊得翻动身子时直接从床榻上摔了下来,疼得面目扭曲。
但此刻她顾不上身上伤口撕裂的疼痛,双目赤红地仰头看着柳凌霄,咬牙切齿:“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那日在衙门的时候。”
襄平侯府的人状告薛玉簪以下犯上,谋害主母,这本是私事,但闹到公堂上,京兆尹也不敢不给襄平侯面子,就也判了薛玉簪四十大板。
那日柳芊芊也在场,这也是她知道的。
柳凌霄当时还在关山书院,也是后来才从卫国公府的人口中得知后续的,“那日娘先受刑,后来娘疼晕了,很多事情不知道。轮到薛玉簪的时候,她已经被吓得昏倒了,原本京兆府的人要将她泼醒受刑的,但现场懂医术的师爷恰好把出了薛玉簪的喜脉。
依照大燕朝律法,除死刑外,怀孕妇人可暂缓刑罚,待生产过后再行刑,以免伤及无辜,徒增杀孽。所以那日,薛玉簪被确定怀孕后,便被送回了国公府。”
良久,柳芊芊才语气酸涩地自齿缝间挤出一句话,“真是便宜了那个贱人!”
这次她和陆航被沈敏抓奸的事情,显然也是薛玉簪算计的,她们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柳芊芊最关心的还是陆航的态度,“你爹对她这胎怎么看?”
说到这,柳凌霄就有些沉默了。
“爹很关心,国公府大大小小的补品,如今都紧着薛玉簪。”
柳凌霄也能理解,毕竟没有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血脉越多越好。何况陆航一把年纪了,还能老来得子,证明自己雄风依旧,自然是高兴的。
柳凌霄将地上的柳芊芊扶了起来,语气满是着急,“娘,国公府的管家权本就在薛玉簪手中,如今她又怀了身孕,背后还有国公府的老夫人撑腰,待沈敏和离后,她与国公府的女主人还有何区别?届时,国公府还有我们的位置吗?你当真要做一辈子的外室,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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