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从中搅合一通,搞得最后我只能嫁进来当个继母,平白给谢蕴之的儿子做继母。”
明华听的一愣一愣的,恍惚间明白母亲口中的谢蕴之好像是大哥的亲身母亲,那个在他五岁就离开的女人。
葛瑞家的直叹气:“太太,您往好处想,要不是哪一位,老爷的官能做到这么大,傅家能有今天。”
沈氏稍一思忖,便明白她的意思,眉眼染上笑意,手指不断地摩挲手中的绒手:“那她可死得太好了,毕竟我才是真正的尚书夫人,从我手中抢走的东西,加上筹码又还回来了,她儿子的荣耀日后也只会是我的。”
明华不敢再看,她觉得母亲这个样子吓人的紧。
深夜,前往碧竹院的唯一路径,被傅行简的人守着,外面吹着风,不时飘几滴雨,是以男人的肩头都带着潮湿的水汽。
绿屏看见这人神态自若地进来,带着一身的暴戾气息,惊得立马想叫,却被执言瞬间放倒,小心的放在偏房了。
裴知微回来如此久了,却还坐在窗户前发呆,想着今日白天的那盘棋局,她到底是哪一步下错了,棋局看上去她优势很大,却在不知不觉间被白子尽数吞没。
傅行简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思春模样,女孩双手捧着脸颊,还不时扯了扯嘴角,坐立在炕几上,屋内点着炭火,只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里衣,她甚少穿得如此娇艳。
“大”锦月刚想出声行礼,就被执言放倒,随即小心抱着放在外厢房,自己则是在外面守着,并不时听几声墙角。
裴知微眉头一蹙:“你怎么来了,你将锦月怎么了。”起身便要去查看。
傅行简却误解了这人的动作,还以为她想跑,面色一沉,当下确定自己的猜想,她就是在思春,气的大步将人按在炕几上,小桌子被胡乱的蹬在地面,发出重重的声响。
随手将自己腰间黑色的玉带勾扯掉,一手制住女孩所有的挣扎,一手快速的用腰带将她双手缠握在一起。裴知微被吓的不轻,便想叫人,就被傅行简用自己的手帕堵了嘴,腿上压住她想要踢踹的下半身。
缠绕的双手奋力压在头顶,女孩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还以为他想杀自己灭口,呜呜地叫个不停,身体奋力的扭曲。
可男女之间的体力本就存在差异,更何况傅行简是带兵打仗的武将。
好半天,将自己累得气喘吁吁,衣服带子也被揉松了,露出白皙诱人的锁骨,眼圈也红红的,惊恐地看着表哥。
傅行简狭长的眼眸凝视那处,喉结露出,随手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女孩罩住,确定她不能在挣扎后,从炕几上下来,居高临下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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