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他爬起来只见自己浑身是水,白树新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
“大哥!你这干了什么?!”白树新又跺脚,又咬牙切齿,脸都变形了。
“嗷嗷,”过江龙一拍脑袋,迷迷糊糊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啪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哎呀!我都干了什么!”
这时候,唐尚两位镇长也闻讯赶来。莲花镇有史以来可没出现过这么丑陋的事情。白树新在大厅接待二位,只见两位的脸乌黑发青。白树新请二位把受害的妇女二人接走照顾,并保证明天给二位及莲花塘的父老乡亲一个交代,如果不能给二位一个满意的交代,我白树新力薄人微,将离开青云峰,离开莲花镇。唐尚二人安顿好妇女二人,四目相对忧心忡忡。
“土匪终究是土匪。咱们是引狼入室。”唐镇长路上一声长叹。
“哎。冰冻三尺非一日寒,何况要改这多年匪气。若是白先生离开,恐将更加不妙。”郎中叹道。
那边,酒醒后的过江龙召集了老五,郭效,及几个得力干将商讨对策。待大家坐定。
白树新道:“今天的事情,这个不说了。大当家的,你看怎么办?”
“嗯,偶,嗯呐。”过江龙微微低头颇为尴尬,嗯嗯哈哈无法启齿。
“我说六当家的,干什么小题大做,一惊一乍!我大哥,堂堂青云峰的大当家,纵横江湖二十年,这一带谁个不知,哪个不晓。喝点酒,抢了个女人。这算个球事!别个山头的,天天有这事!咱以前也不少干这事,算个球!陪点银子!算客气啦。兄弟们,是不是?”郭队长大着嗓门嚎叫。
底下几个人纷纷扯脖子附和。白树新不理郭效,双眼直勾勾盯着过江龙,待大家安静下来。
“大当家,你怎么办?”
“老六,你说,怎么办?”过江龙无奈反问。
“好吧。我来说。青云峰对我有救命之恩。有些话我不说对不起青云峰。”
白树新站起来对着诸位环环抱拳。
“大家要是破罐子破摔,一辈子干胡子这行,一辈子不想褪下这身匪皮,不想走下山做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哪怕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只想着活一天算一天,活两天快活一天赚一天,那么郭队长说的没错,喝酒,吃肉,分金银,抢女人。反过来,如果你们还想过一个普通人的日子,有家有业,有儿有女,甚至有朝一日能够建功立业,光宗耀祖,那今天郭队长就大错特错。我们已经走下山,我们走出第一步,不容易。我们占了莲花镇,以后我们还会扩大,占据别的镇,甚至古城,来县。你们现在要退回去,退到山里?前功尽弃毁于一旦?只满足于做个山贼胡子!?”
“话说的不错,以后呐,那要多久?我们现在不能吃肉喝酒,分金分银,你能保证我们能占古城,来县,能娶老婆,能飞黄腾达?”郭队长叫道。
“这个,我不能保证多久能到,甚至不能保证每个人能活到这一天,包括我自个。但我相信这一天一定会到,一定有人看到。要是我们不做,就永远不可能到,就一辈子是胡子!”
“六弟,你别说了。我定了,自从下青云峰的那一天就定了。我过江龙,青云峰的人不做一辈子胡子。你说怎么办?”
“大哥,我们在莲花镇干的不错。但这次,大哥你酒后糊涂,我们不仅前功尽弃而且影响非常坏。当前要做的是挽回这恶劣的影响,竖起青云峰的样子。”
“你说,要怎么挽回怎么竖,我做!”过江龙一拍桌子,大家哑然无语。
天刚亮,伙计才刚刚卸下门板。卖菜的还没来得及铺开菜摊。镇公署的人就敲响铜锣:“哎,大家听好喽,大家到大街场上去喽!”
走街串巷,边走边喊。当中英,芸儿,红婉,光宗他们跑过来时,发现广场上搭起来一个一人高的平台。台下青云峰的人马整齐的列队。旁边围满看热闹的人群,高台上站着二位镇长,过江龙,白树新和老五,中间立着几根木柱。
几个人挤到台下。看看人群够多,过江龙上前一步:“诸位乡亲,昨天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我过江龙酒后,坐下糊涂事,犯下大错,今天青云峰就给莲花镇的乡亲,给受害的张老汉家里一个交代。”
说着朝白树新道,“兄弟,动手!”
他站到木柱旁,褪去长衫裸露上身。白树新和郭效取过麻绳,把过江龙在柱子上绑了个结实。
白树新捧着一根马鞭走到张老汉面前:“老汉,你来打,使劲打,打到你满意,打死不怪你!”
那老汉哪敢呐,诺诺的后退,不肯接鞭子。“唐镇长,既然老汉不肯,您作为莲花塘的镇长,您来替莲花镇执行公道!”白树新又把鞭子捧到唐老爷面前。
“六当家的,我干不了这事。”
“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啰嗦,痛快点儿!”过江龙大叫。
“这样,既然你们不动手,我们来,你们看着,你们不喊停,我们就不停!”说着一转身,“郭队长!你打!”
“啊,我?”郭效哭丧着脸。
“大当家的犯下大错。你陪大当家的喝的酒,你的错也不小。就你打!”
“郭效,再不动手,回去,我拔你的皮!”过江龙怒目圆睁。
郭效心里一个激灵,抡起鞭子啪啪两下抽下。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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