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河笑开了怀:“沈凝小姐说给你们半只黄麂,唐虎才知道包子是凡哥儿做的,跟死了娘……哦不,是吃了屎一样。”
“就他给人吃酸的饼子,没掐死他算是凝小姐仁慈。”小黑现在对沈凝很有好感。
唐大河摇摇头,现在饼子都酸,也就何凡做的没酸味。
“我去看看锅巴,念歌也没锅巴吃了。”何凡道。
“给凝儿姐姐备着。”唐念歌心情很好,大方地让了出去。
……
另一边,一间宽敞大院。
唐虎黑着脸回到家,一位浓妆艳抹的妇人,正吃着干果。
“咋臭着个脸?哪位公子不好伺候?”妇人问道。
“娘的,今儿算是踩了狗屎,老子累死累活,还不如个做饭的!自从这姓何的来了镇子,老子就没好事。”
唐虎咬牙切齿道:“三豹子没过来?咋办的事?”
“还三豹子呢,三坟头差不多。”妇人嗤声道。
“什么意思?”唐虎一愣。
“三豹子被那丫头宰了,埋地里当肥料了呗。”妇人撇嘴:“你说你,找人办事,也不知道找个靠得住的,就那三货色,老娘都能宰了。”
唐虎面色阴沉下来:“我说那姓何的怎么还活着,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也是个狠角。”
“她没爹没娘,好不容易来个男人,换我我也急。”妇人哼了声道。
“少说风凉话。”唐虎冷哼一声:“三豹子死了没啥,那东西呢?”
“没找到,蛤蟆山那个洞被搬空了,八成被那丫头拿走了。”
妇人满不在乎地道:“怕个甚,那东西又不是你的。”
唐虎沉着脸,没有说话。
妇人剥了颗松子,塞入嘴里,声音含糊地道:“你说你,老里正在的时候怕老里正,这些公子小姐来了,你又怕他们。”
“按我说,直接摸黑上门,一刀结果了他们,一切都省心了。”
唐虎瞪了她一眼:“少他娘的在这和老子扯,这么干,我不成了三豹子了?你他娘长点脑子,真这么干了,不等老里正回来,那些公子小姐都会将我皮扒了,他们讲法的。”
“什么狗屁的法,这么多年,不都讲什么理么?”
“那是因为老里正讲理。”
“要不,让他们动动?反正他们都是干腌臜事的,东西丢了他们也着急。”
唐虎神色变幻,良久,他咬了咬牙,站起身来:“管住你这张破嘴,不管谁问,今个老子都在家睡。”
“我这张嘴还不放心?你哥那事,老娘口风不紧?”
“你再提,老子撕了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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