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消息灵通。
“你觉得这种事情可能会没有吗?当然有了。”月姝瑶在他面前倒也不避讳这件事情,毕竟这都是众人暗中默认的。
虽然她其他几位皇女在表面上看上去全都是同母不同父的好姐妹。平时关系吵吵闹闹,但都有底线,可实际上每个人都在彼此府邸里安插有自己的眼线,能不能发现全靠本事。
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这些被安插为眼线的人脉会直接自尽,哪怕是受尽酷刑,也不会把身后的主子说出来,这种人也被称之为死士。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劝其中你暂时将这些人全都按住或者是解决掉。女皇这次病重事情非同小可,首先要查的肯定就是你。”姜云霆看着月姝瑶:“是这件事儿不能办的太急,要慢慢来,而且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能做到这一点的话,还不如干脆不要管,否则的话,其他几位皇女盯着的就是你的行动。”
月姝瑶看了姜云霆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诧异:“你懂的还挺多的,是谁教你这些的?我以为你平时只是生活在院子里的普通夫郎,可能看不懂这些官场的弯弯绕绕,没想到你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儿还是知道的挺清楚的。”
“毕竟。嫁给妻主这么长时间了。我当然也得努力多知道点东西。”姜云霆避重就轻:“否则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以后怎么帮到你对了,那个上官煜……”
月姝瑶平日里几乎不管他,但是也不能完全把他当做隐形人,哪怕不管去哪儿都带着他,但说到底有这么一个看起来比较危险的跟屁虫在,姜云霆总是觉得有些别扭,想着要不然就把人干脆解决掉,要不然就想办法把人打发掉。
解决掉,那就是干脆杀了打发掉,那就想个办法把人关起来。
姜云霆更赞同后者。
但总不好明显说出去。
“……女皇陛下。病重。此时此刻还未痊愈,需要一个人抄写佛经,留在佛堂里边,不断给女皇陛下祈福。”月姝瑶说完这句话,后边的宫女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立刻行礼应了一声是,然后身姿款款的退下。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
上官煜在屋子里边还没做热乎,就听到太女主院的宫女过来吩咐说太女需要一个人进佛堂礼佛念经给女皇陛下祈福,而这件事情月姝瑶交给了太女正夫。
“是”上官煜虽然不情愿,但还能怎么样?只能点头应声,然后不甘心的退下一个人去了清冷的佛堂。
他前脚刚踏足进去,后面佛堂的门就被关起来了。
佛堂里边阴森森清幽幽的,有一缕烛光点着四周还放着昏暗的油灯而中间摆着桌子,蒲团桌子上面有笔和纸,还有一本佛经。
正对面摆着一具尼勒佛。
上官煜从小也不说是锦衣玉食,但最起码也是被人娇宠着长大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忍不住掉眼泪,低着头边抄边哭,泪水将手上的书本打湿,墨染润开,于是这一页又白抄了,只能撕掉重新写。
主院这边。
月姝瑶得知人已经全部被安排好了,暂时出不去,以后只点头嘱咐宫女不要忘了每日送三餐以及解决马佛堂的卫生问题,然后就不再多管了。
姜云霆靠着月姝瑶:“女皇陛下,这次元气大伤,很有可能会起不来,直接一命呜呼,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那……上官煜”
他没再继续往下问,不知道是不敢还是有些迫不及待。
姜云霆看着月姝瑶。
月姝瑶想了想:“上官煜那边的确该解决一下,等过两天看看母皇那边情况如何,如果母皇过两天还是昏睡不醒或者是状态差,我就废了上官煜。”
对于月姝瑶来说,上官煜过来的这段时间已经足够他掌握上官家的兵权势力。
上官煜对她来说已经是个没什么用处的妇郎了。
月姝瑶知道自己践踏人真心,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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