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跟说话不算数,又有什么关系?”夏渊泽伏在云知意怀里,不甘心地反驳,脖子上和后背上满是被疼爱过的痕迹。
“怎么会没有关系?”云知意捏起夏渊泽的下巴:“小时候,我们是有婚约的,你出了事不知道找我,就知道一个人忍,不是说话不算数是什么?”
“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夏渊泽在云知意手上挣扎:“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入了男风馆就是入贱籍,贱籍的男子有资格当妻主,也没资格当良妾,最多只能入府邸当贱妾,而且还得长的好有才气才行,不然恐怕也不会有人愿意娶一个贱籍男子回家。
至于普通人家那就更不用考虑了,人家普通人家在意的是劳动力。对于身世清白,那是极为看重的。
他这种贱籍…就连踏进人家的门槛,人家都会觉得脏。
“谁说的?不可能,怎么就不可能了?”云知意握着夏渊泽的手腕:“既然你跟我有婚约,那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人,我等下给你赎身,你跟我走。”
“…赎身?”夏渊泽抬眸看着云知意,反应过来后,下一秒就是摇头拒绝:“不…云知意,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以你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把我从这里赎出去,意味着什么?”
“我管他意味着什么?我守卫边疆多年,立下那么多的汗马功劳,难不成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云知意握紧拳。
夏渊泽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外面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噔噔噔的敲门声。
云知意伸手一把合拢了夏渊泽的衣裳,将他挡起来,厉声问:“谁在外面?”
“哎呦,女郎,是我。”鸨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你们谈好了没有啊?快要到夏郎君上台的时间了。”
“……在外面等着”云知意站起来,给夏渊泽整理衣冠,紧接着,抓起佩剑系在腰间,然后一把拉着夏渊泽大步往外走。
夏渊泽被动地跟在她身边,看着云知意把他拽出门以后,拿出了好几张上百两银子的银票,除此之外,还有一锭金条,砰的一声,将它们拍在鸨父面前。
鸨父被这从天而降的惊喜给砸晕了,赶紧站起来,哆哆嗦嗦捧着那一把银票和金条:“女郎,你这意思是?”
“这银票是你们夏公子的赎身钱。”云知意看着鸨父:“金条是你个人的封口费,把夏渊泽的卖身契交给我,从今天开始,他跟你们这儿再没有任何关系。”
那可是一个金条啊。
鸨父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赚够这一个金条,看得眼睛都直了,咬了一下,确认是真的以后,连忙点头,然后呵斥着家丁和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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