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烛火噼啪地一声轻响。
停滞的时间重新开始流动,谢琅看见上野樱面上思索的神情逐渐扩大,最终演变成一股深深的疑色:
“妾不知国公为何这般说。”她姿态优雅地理了理被揉皱的衣服,将之勉强按平,“但是,我确实也有这样的感觉。”
她微动手指,指尖颤颤巍巍浮出一片粉白的花瓣:“这不是戏法,可我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够做到此事——而且,我总感觉脑中的记忆很是虚浮,不像真的。”
不是戏法吗,那便看上去更像一种能力。
奇怪的是,谢琅总觉得很是习以为常——就像是拥有类似能力的人曾大量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她更加笃定这里并非大启,而是莫名开启的一场幻境,而能略略改变人认知的她,或许是一手缔造这幻境的人。
但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她想起那双眼睛。
她或许得想办法在这里解决掉“它”,才能将幻境解除。
这些思绪一晃而过,谢琅看上野栎生沉默着点了点头,像是应和她的话。
她余光瞥了李安通一眼,确认以方才上野樱说话时的音量,不会被她这位忠心耿耿的亲卫统领听见——当然,她也会有意识地想着“这场对话不该被其余人听进去”这事——才道:“阁下的记忆哪些有误?”
上野樱思量着说,她已经不再自称“妾”了:“似乎是……前日之前的,都有问题。”
前日之前……
谢琅神情微顿。
那不正是她生辰之前?
思及方才掠过脑海中的两个名字,谢琅又问:“两位可听过‘花道家’与‘剑术家’这两个称呼?”
上野樱这回面上显露出了真实的惊讶,她讶异道:“我正打算说与国公听,我与兄长名姓确实如方才所说,但常人也更多以‘花道家’和‘剑术家’的名号来称呼我们。”
这大抵便是刺客的诨号吧。
她语音稍顿,又对谢琅笑了笑,艳丽的眉眼展开如一朵明丽的花:“国公放心,我与兄长随使团前来,只是顶替真正的郡主与世子,并未接下什么任务。”
谢琅听得出来,上野樱确实没有半点隐瞒,便问道:“前日之时,二位在做什么?”
“我与兄长那时是在东瀛使团下榻的驿站里。”上野樱思索着说,“……只是用了午膳后觉得格外困倦,便睡下了,谁知再一醒……”
却被装在一口木箱里。
谢琅自动替她补全了未尽的话,神情严肃几分:“或许有人意图陷害东瀛使团。”
上野樱漂亮的眼睛微微挑起,很缓慢道:“虽说我与兄长确实对东瀛使团毫无归属……但依国公的意思,是有人企图将某些事情嫁祸在我们身上?”
她直直看向谢琅,绷着脸问:“生辰那日,国公遭遇了什么?”
“那日有人在我饮食中下毒。”谢琅冷冷道,“看两位的态度,想来不屑用这等手段。”
“但若是国公中招,我与兄长又破箱而出,再逃出库房……”上野樱喃喃着,不觉悚然,“那我们就是最有嫌疑的人。”
“如果再被揭穿刺客顶替东瀛王族之事……恐怕在大启的女帝那落不得好。”
谢琅说是极,她瞥了眼屋内的漏刻,见已快至一更时分,又道:“天色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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