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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太美好的拉着我家果不其然又破破烂烂的孩子回家治疗,波维诺那边发来消息,十年火箭炮已经寄存家族一个月了,要求我立刻去取回,或者飞机直运过来。
打发焕然一新的蓝波去取件,我当甩手掌柜,在他出门时塞给他几颗十年火箭炮填充弹药,比起体型过大不方便携带的紫色炮筒,巴掌大的粉色弹药更加方便,遇事不决就call十年后的自己收拾烂摊子。
“我才不会和十年前一样,我会自己解决的。”
蓝波收好弹药,这些年他逐渐学着不依赖十年火箭炮,因此很少使用它,偶尔的使用不是不小心跌倒之类的粗心大意,就是我需要他的帮助,研究十年火箭炮。
对于当我的研究对象这件事,他得心应手,只不过最近的身体检查他越来越不配合,老是进行到一半就跑。如果得不到他的身体数据,我的研究无法进行下去,那需要相当精细的数据,简单的身体检查可不行。
去拜托夏马尔吧,请他帮我选择更加适合的麻醉材料,我一定会很温柔的对待我的研究对象的,毕竟这可关乎我的研究呢。
“嗯嗯,好的,我相信你。”
我的敷衍表明了我的态度。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按照定律,他肯定会使用的,不论是不可抗力还是自愿。
目送蓝波上了车,我也掐着时间去车库。
骗他的,我让他去拿十年火箭炮不是目的,是试炼。
一些势力对这些年逐渐从中小型往上爬的波维诺看不顺眼很久了,他们畏惧彭格列,又小脑萎缩的认为彭格列雷守好拿捏。远离云雀恭弥庇护的并盛,新仇加旧恨,很容易就能想到他们要干什么。
现场教学和实践这不就来了,很感谢送上门的工具人们,为我的上司增加经验,希望他们不至于很菜。
这个过程不是很久,起码等我到达现场时,那条偏僻的巷口充满战斗的痕迹。
四处寂静无声,到处散落的碎屑表明激烈的战斗,布满灰尘的地面是斑驳的弹孔和干涸的血液。我踢开一块被雷电烧焦的铁板,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味和硝烟味让我察觉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过于激烈了。
除了雷电的痕迹,地上散落的石块更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整齐的切断,墙壁上也有一些奇怪的野兽般的爪痕,划下深深的几道。
这不是那些过家家一样的势力可以做到的,但也在意料之中,这是横滨,遇到另一批更强大的势力不足为奇。
脚下的砖块和尘土随着步伐扬起,我简单的扫了一眼,战斗结束得很快,这里没有上司的踪迹,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
根据留下的一些痕迹,我没有花费很长的时间便追到了一处更为繁华的街道。
结束战斗后打算吃饭压压惊大约是不可能的,我刚刚追踪到一辆撞到墙壁报废的车,驾驶座的夹缝中有上司遗落的糖果,他确实是来到这里,而副驾驶车座上的压痕表明他还带着其他人,那个人体型比他稍瘦,更为纤细,是名年纪不大的男性,大约在十七八上下。
他们很可能在这分散了。
分析着上司的路线,熙攘的人群忽然传来惊呼,紧接着,熟悉的粉色烟雾弥漫,散去时,又引来好几声惊呼。
幸好这条街有定期出演的团队,刚结束一场表演,才被很好的糊弄过去。大家称赞这次的成员真是帅气,还是个外国人,讨论了一会又纷纷散去。
鬼使神差的,我慢慢抬头望去,隔着喧闹的街道和人群,正好和抬眼望向我的人视线交汇。
缓慢流动的空气陷入凝滞,我张了张口,还未说出什么,他就已经来到了我的身侧,把我拉进另一条僻静的小道。
还是熟悉的棕色大衣,过长的黑发略微透着慵懒,不同与十年前偶尔看过来时,盈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到极点悲伤和愁绪,总算有了些光点。
“二十五岁蓝波,指环战之后十年不见了。”
我说出他的身份,看着他成熟不少的面容,问出了那个问题:“好久不见,你的未来改变了吗?”
“就那么肯定一定是我吗?”
他弯下腰,为我摘去发尾不小心沾上的彩带。
“直觉,我认为就是你。”
我回答的简单直白。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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